"前几日,此女处处奔波,散尽家财都碰壁,在大人问斩被赫之后,不知从何处听说此事因大人而起,只要大人求情,一家就可以逃过一劫,便来求见,大人在休息,就没让她进来,她便长跪不起,两天滴米未尽,滴水未沾,赶也赶不走......”
“何进如此混账,他妹妹居然是个孝女。”雨少白皱了皱眉头。
“是!大人要见—见嘛?“
“让她从哪里来回哪去吧。”
雨少白摇头,满脸无奈:“找我没什么用啊,当今陛下恐怕对我恨之入骨,我要是去陛下那里去求情,怕是秋后问斩变立即问斩。”
其实心睿觉得也是,找大人求情?这得多想不通啊。
她出去后没一会儿就回来了,脸色略显不快道:“大人,她说,大人要什么都可以,只要大人愿意相救,她什么都愿意......”
“几个意思这是?”雨少白眉头又是—皱。
心里有些不满,把老子看成什么人了?
老子是西厂厂督,西北侯!
就算有那功能,也不能用啊!
“带我去看看。”雨少白道。
—到门口,雨少白就怔了—下。
在西缉事厂小院正门那里,青石砖上,一位着青衣的绝美少女跪在那里,发丝湿透披散在肩,脸色苍白到极点,双眼泛红,桑柔弱弱,如同随时要凋零的百合,之前下过一场小雨,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此刻像是雨后惨遭摧残的花朵儿!
不远处,还有着数个读书人打扮模样的士子与穿着华贵长袍的年轻人守着,惧都一脸怜惜,脸色苍白的守在远处,身上同样湿透了。
看到这妹子的时候,即便是见识了京城四大花魁的雨少白都怔了一下,心中忍不住想问,姑娘,年芳几何,是否婚配?之前说的话还算否?
不过,在发现自己有了这个想法之后,雨少白暗骂了自己—句,怎么能趁人之危呢。
而心睿则是一脸警惕的看着那少女,走得离雨少白近了几步。
来到院门口,雨少白也没有请这姑娘起来的意思,而是叹惜道:“回去吧,本侯无能为力,何姑娘别在这里受罪,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大人!”
闻声,后者抬头,泛红的双眼看着雨少白,声音嘶哑:“家父愚兄开罪大人,小女愿代父赎罪,只求大人您开恩。”
雨少白眉头一皱,道:“姑娘还搞不懂?是令尊劣迹斑斑,方才被东厂查出罪行,满门受连,这跟本侯没有任何的关系。“
"姑娘有情有义,本侯观感不错,不过仅仅是因为这样,就想让本侯违反大夏例律,恐怕不可能。”
雨少白看着后者柔弱的身躯,再加上衣服已经湿透了,在古代,感染风寒可不是小事。
严重的,是会要了命的,雨少白道:“姑娘快回去吧,别染上风寒。”。
“大人要怎样才愿意救家父?“
“不可能。”提到这事,雨少白变得无情。
他无论那一辈子,最恨的都是贪官!
“大人......”何家小姐苍白如雪的绝美小脸上露出—丝惨笑,轻声道:“大人可否靠近些......"
“姑娘想说什么?”雨少白眉头微皱。
“大人,再靠近—些。”
“???”皱着眉头的雨少白又靠近了—点。
看着心睿那一脸警惕的样子,青丝如瀑的少女道:“这位女官能不能不要再跟过来了......”
心睿眉头—皱,停下脚步,没有再靠近。
待雨少白走近,可怜的姑娘用极轻的声音开口道:“婉莹今夜愿意极力侍奉大人,全尽全意,您想要什么,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