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条杀猪巷杀的那叫一个片甲不留啊!
最后就连赌公子也看不下去了,亲自下场与之一博。
吃喝嫖三位公子作壁上观,本以为十拿九稳。
可谁知,赌公子下楼没一会儿,便灰溜溜的回到了席上,抬手就狠狠的灌了一口酒。
一问,不仅输了,还把玉兰大街的那间坐北朝南的店铺给赔上了。
这下子,其余三位公子的脸上挂不住了。
楼下杀猪巷里聚集了那么多百姓,四大家族同气连枝,纷纷怂恿着赌公子今天必须要将面子给挣回来。
不然,一传十,十传百,以后在京城,专门经营赌坊的王家岂不是连脚都站不住了。
听了这话,赌公子心中想了想,觉得没错,便差小厮约了那雨公子入赌坊再战一次!
其实不止那雨公子,就连韩戌和阮小蛮在杀猪巷里也是佼佼者。
同样的马车,同样种类繁多的战利品。
只不过,另外两人没有雨少白这么夸张罢了。
决心杀一杀威风的赌公子为了王家赌场的面子,便全都请进了赌坊。
他心说自己苦学二十年赌场经营,难道还比不上几个老百姓不成。
可现在一听众人所说的话,赌公子明白了。
一家是锦衣卫,一家是东厂,就一个长相十分俊美的雨公子摸不清门路。
作为赌坊和杀猪巷的东道主,京城王家的二少爷,赌公子王朔样貌算不上有多帅,但也面白如玉,加上诸多光环加身,倒也气质逼人,落落大方。
随着赌坊下人,一一上茶后,赌公子笑道:“今日大夏国乃秋时节,我等寻常百姓,玩个博戏不过是为了节日之中添加几分趣味,雨公子技艺精湛,但却扫了许多寻常百姓的兴致,不止这般作为,是意为何?”
雨少白倒是不在意赌公子话中赶人挑刺的意思,他淡淡一笑,道:“到是没有刻意,只是一时兴起,而我也不知这杀猪巷原是王公子家中的产业,毕竟我雨某人赢了那么多,还真是多有得罪了呢。”
“你!!!”
这话,说的王朔心态顿时有些失衡。
其实在杀猪巷上摆摊儿博戏的,有许多并不是寻常百姓,而是他王家赌坊的人,秋时节博戏,也是他王家几代人在京城不断努力,弄出来的风俗。
换句话说,王家几代人的努力,让你这小白脸跑过来吃肉!
吃了也就吃了,还对着主家说肉吃多了,不好意思啊!
这不是挑明了打他王家的脸么!
没等王朔再开口讥讽两局,一旁的韩戌喝完一口茶,伸手将茶杯重重的往木桌上一顿,道:“说那么多作甚,王公子之前约我来,不是说有一大局么,如若光是吃茶,韩某可没这闲工夫,东厂可是很忙的。”
将脚搁置在桌面上的软小面也是冷冷的开口道:“说的没错,我锦衣卫也忙得很,来你这杀猪巷玩玩博戏,不过是凑凑趣罢了,要只是闲聊,那我便出去继续玩了。”
王朔一惊,连声道:“二位请留步......这就开始......”
他还真不敢让这俩人出门继续跟下面的人玩博戏。
好家伙,这俩人是玩博戏吗?
一个在外对赌之时,旁边几人拔官刀出来玩。
另一个,更狠,直接压锦衣卫的通行令牌。
之前听得手下人汇报之后的王朔心中大骂:
这跟明抢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