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酿当真不负盛名,值得被阳老挂在嘴边念叨。
柳浮云并不是一个喜欢喝酒的人,抱着尝一尝的心态抿了一小口,她同样被惊艳到了。
醉仙酿的酒香浓郁甚为醇美,可喝到口中后却有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浓烈,而是清清淡淡略有些甘甜。一口咽下后唇齿留香,口中的余味又再一次浓郁勾人起来。
简单来说,此酒可以说是男女老皆宜,当然小孩子是因为不可以喝酒。
“如何?”
风流看着柳浮云放下酒杯,开口询问道。
“不错。”点点头,柳浮云放下了酒杯,很是淡定地说道。“家兄的师父时常将此酒挂在嘴边,可惜他老人家不在,否则定要喝个尽兴。”
听到这风流来了兴趣,微微往前凑了凑,面上还带着几分好奇:“令兄的师父究竟是何人?能教出如此徒弟,想来定也是一方人物,搞不好与家父还是熟识。”
他这话倒不是夸张,风家向来不与人结仇,对于武艺高强之人更是十分客气。能教出风流这样的儿子,风父自然更是喜好广交好友,江湖上有名的人他几乎都认得。
“何人嘛...”柳浮云顿了顿,“我也不清楚。”
阳老从来没有提及过自己的身世,她曾经询问过柳拂风,然后便发现这位同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师父是什么人。
如此看来定是阳老自己不想说。
对于这一点,柳家人给予了理解。毕竟世外高人都喜欢搞这么一套操作,隐姓埋名收个徒弟然后再在某一天突然表明身份,以达到一个震惊全场的效果。
当然,就算阳老自己不说,大家心里多少也都有点数。
见柳浮云如此回答,风流便非常懂事地没有再多说,而是转头看向了另一边还端着酒杯没有喝的王双荃。
就见王小公子此刻正低着头,眉头微微锁起,有点纠结地看着手中的美酒。
“双荃兄莫要担心,醉仙酿并不烈,少喝些许不会有事的。”
这种酒少喝一点并不醉人,是以也颇受女子的喜爱,只是也只有大家的夫人小姐才喝得起罢了。
听到风流的话,王双荃点头,然后将酒杯送到了唇边,极为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
嘴唇被酒液沾湿,一丁点液体渗入到了口中,王双荃这才微微松了口气。此酒当真如同风流所说,一点都不烈。
然这一个念头刚过,下一秒他就感觉到一股热气反了上来,整张脸都发起了烫。
脸上抹着白莲特制的药膏看不出有多红晕,可王双荃瞬间就有些迷蒙了的双眼却叫风流震惊了。
“他醉了...?”面上闪过一丝不可思议,风流有点震惊地转向柳浮云,求证。
双荃小老弟就抿了一下啊,这反映是在开玩笑吗?
柳浮云心中也略微有些诧异,她眯着眼睛看了王双荃半晌,末了点点头,肯定了风流的话。
“似乎是的。”
怪不得她从来没有见过王双荃喝酒,感情不是自我控制力强,而是沾酒既醉的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