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文想到:姓邢,和大邢帝国的皇家一个姓,华浓多么富有诗意的名字啊!华浓…诗意,有了、我先作首诗让她指点指点,把她的嘴堵住不就完了,李白大神啊、又得麻烦你老人家出手了。
李修文道:“华浓、真是好名字,听见姑娘的芳名,我突然来了灵感想作诗一首,请姑娘不要觉得在下唐突。”
邢华浓见李修文不在逃避之前的话题,而且还要即兴作诗一首,就想看看这个登徒子能作出什么好诗,很通快的答应到:“好啊!小女子愿意洗耳恭听。”
李修文认真的看着邢华浓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听了此诗,邢华浓细细品味,并小声嘀咕着:“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华浓、华浓。”越品脸越红,还不时的偷眼望向我,心中在想:“这是他以我的名字为我做的诗吗?他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喜欢上我了?作诗向我表白?那我应不应该答应他呢?我这是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同时心中还有些窃喜。
李修文见到对方的模样就知道成功了,她们根本无法指点自己的、嗷不、应该是李白的诗。心中同时想:太他~妈的巧了,你叫什么不好!非得叫华浓,活该你倒霉。
对方一个学士咳嗽一声把胡思乱想的邢华浓唤醒,然后互相看了一眼,起身作揖道:“李学士大才,我等自愧不如。”
李修文看了一眼邢华浓后特别真诚的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不是姑娘芳名正好叫华浓,我还作不出此佳句呢!”这句话真的是发自内心说出来的。
而反观邢华浓脸更加的红了,显然是误会李俢文的话了,而更加确信李俢文喜欢自己了,然后小声的说道:“那李公子可愿意把此诗送给华浓?”
邢华浓说完就后悔的心道:“我这是怎么了?竟公然向男子索要情诗!你的礼仪呢?你的廉耻呢?你还号称大邢年轻一辈文学第一人呢?这么些年你的学问都学到哪里去啦?”
李修文想都没想的就答道:“好哇!此诗本就是为姑娘所作,自然是归姑娘所有。”话音一落四周顿时鸦雀无声,都将目光在李修文和邢华浓身上看来看去,邢华浓呀的一声就跑了出去,而李修文则是一脸不解的看着跑出去的邢华浓。
这时我大武帝国的学士齐声道:“追出去,追出去…”而大邢帝国的学士过了一会也道:“去追呀!去追呀…””
李修文此时才恍然大悟的心道:“麻烦了,事情大条了,我是真的、更不可能对一个未成年小姑娘有什么想法的。刚开始的调戏只是为了不让对方作诗,而故意激怒对方的计策。而后来所作的情诗更是冤枉,谁让她正好叫华浓呢?再说了那诗也不是我作的,喜欢的话你可以去找诗仙李太白去,可千万别缠上我。”
这时一个严肃的声音打断了李修文的思绪道:“李俢文怎么回事?”
李修文抬头一看正是太师赵昌学,旁边站着的是刘博学,然后回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互相作诗交流一番,邢姑娘就不知怎么了突然跑了出去。”李修文打死都不会承认为邢华浓作了首情诗的。
赵昌学道:“嗷~,果真如此?”
旁边大武帝国的学士齐声道:“确实如此。”
刘博学看向大邢帝国的学士问道:“是这么回事吗?”
大邢帝国的学士想到:刚刚的事情有可能是误会了,这要是把邢华浓索要情诗的事儿说出来,既有损邢华浓的清誉,更加有损我大邢帝国的国威。
然后齐声回道:“正如李学士所说,我等也不知~邢姑娘为何要跑出去。”
刘博学对着大武一行人道:“既然如此,老夫就先失陪了,去看看我那小徒到底为何如此失礼,抱歉了,告辞。”说完一拱手,带着大邢帝国的众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