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星霜强颜欢笑道:“其实你来是客,我本是不想打扰你的,既然你有心帮忙,那我们就明天去一探究竟,谢谢你了。”
凡来闻言看着二女道:“私下时如不见外,就不要谢来谢去了,显然多生疏。”
挽星霜和戴月寒会心一笑,告辞离开。
戴月寒道:“刚刚真是吓人,我还以为凡来被色鬼附了体,要对你……哎呀……。”
挽星霜努了努嘴,哼了一声道:“呵呵,度君子之腹。”
戴月寒不解道:“师姐,什么意思?”
挽星霜摊手道:“没什么。”
“明天我却问凡来,他应该知道。”戴月寒呵呵一笑道。“他刚刚看你,你还不是有些害怕吗?还说我什么君子之腹的。”
挽星霜喃喃道:“他那样看我,我还以为他要对我说什么,谁想到他只是在观察我的耳饰。”
戴月寒歪头问道:“你说的什么?嘟嘟囔囔的?声音那么小?”
挽星霜含糊其词道:“没什么。”
“啊?又没什么?刚刚你就说没什么,不告诉我算了。”戴月寒脸上露出好大个不愿意,头也不回径自向前走去。
挽星霜紧赶了几步,打岔道:“月寒,你明天不要去打扰凡来了,我告诉你是什么意思。”
“哼!现在不想听了……”
“师妹,听话。”
“师姐小气,师妹不听话。”
“我刚才说他原来是在观察我的耳饰。”
“怎么可能?那句话那么长分明就不是这个,或许是师姐你藏了一半。”
挽星霜……
次日,凤栖阁上下一片肃杀,沉浸在悲痛之中,好好的大喜之事,如今从里到外尽是丧事是气息。
将红秀天香安排好之后,已经过了午时。
凡来和挽星霜、戴月寒三人来到了那处树丛。
四下寻找之后,可以百分百确定没有耳饰的踪迹。
“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说明这里不是第一现场,要不然就是红秀天香被先发制人,否则的话。”想起那天的样子,凡来心有余悸,有些动容的说道:“同是修道之人,不可能任人摆布,何况生死攸关之时。”
挽星霜闻言道:“此话不假,可是要找到那个红衣女人才是关键呢!”
“对了,那个红衣女人,显然不是帮凶,更不是主谋,她的目的或许只是为了抛砖引玉,引着咱们来到此地,可是问题来了,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一无所知。”凡来看着那个环抱的树林说道。
戴月寒不解道:“她为什么不是主谋呢?”
凡来闻言之后,道:“其一,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谁会在天下名门望派的下巴底下挑衅?她冒的风险是不是太大了。其二就是……”他停顿片刻,三思之后,感觉有些不妥。
挽星霜也看出凡来的无奈,于是对着戴月寒低语了几句,道:“其二呢!是……”戴月寒豁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不错,其二就是女人怎么会为难女人呢?何况若是女人又怎么会侵犯红秀天香呢?
挽星霜蹙眉紧簇道:“我凤栖阁未曾与谁结怨,到底是谁人所为?难道是回来的途中得罪了谁人吗?”
三人在四周转悠了多时,依旧未得到什么线索,时间越久,二女的情绪显得越失落。
凡来暗道:“红袖天香她们二人平时为人定然不差,要不然不可能将送信函之事交给她们。而凤栖阁门规也是相当严谨,无论是之前还是这几天通过对凤栖阁弟子的观察,无端斗狠也是不可能的。不对,重点不在这里,重要的是对方侵犯了红秀天香,凶手一定是男性,同为修道之人,为何如此狼子野心,作恶多端呢?”
绵羊焉知野狼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