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司家。
家主书房中,一个大屏幕忽然亮了。
“老爹,我有个事儿必须给你说。”画面中,司崇天拿出了武心禅种:“大哥铁刚刚到我们书院找我,把这个送给我了,说是感谢我对他的帮助,别的什么都没提。老爹,你看这事儿……”
屏幕这边,一个满脸威严的中年男子坐在太师椅上,看起来不苟言笑、城府深沉的样子。
他看着司崇天手中的武心禅种,沉默,沉默,然后忽然间啪的用力一拍椅子扶手,严肃的脸忽然眉飞色舞的生动起来,纯正的川普脱口而出:“娃儿的兄弟仗义,老子也不得拉跨,袍哥人家jio~~不拉稀!来啊,把观澜天眼拿到起,给娃儿兄弟送去!”
旁边管家立刻惊道:“老爷,使不得使不得!”
“咋子使不得?”中年男人说一不二道:“老子讲过好多次了,出来混,靠的就是义气,投桃报李晓不晓得?”
“晓得晓得,非常晓得。”管家靠近过来压低声音道:“但是观澜天眼是大小姐的嫁妆啊。”
“嫁妆?换一个嘛,再给她搞到个新滴不就好了?”
管家一脸谦卑的口述死亡之语:“可您已经把她的嫁妆送过很多次、又换过很多次了。上一次大小姐气的一整个月没理您,夫人更是罚您十天顶着液压跪钢钉。您要是再把嫁妆送一次,指不定会被夫人怎么打呢。”
“这——!”中年男人五雷轰顶,抬起肥厚的巴掌摸了摸脑瓜皮,然后看向司崇天:“娃儿,观澜天眼肯定还是要给的。就是你那个兄弟,有空给你大姐介绍介绍噻,认识一下子要不要得?”
司崇天:“……老爹,我大姐比大哥铁大十岁……”
沙椤城中,树人正学。
仇煌走在训练场上,忽然脚下一顿,沉声道:“藏头露尾,滚出来罢。”
唰唰唰,远远近近出现了二十多个学生。这些学生看着仇煌依然有些畏惧,但畏惧之外又有着疯狂和狠辣。
仇煌环视一圈,面色不改:“想干什么,直说。”
领头一人站出来,阴笑道:“煌少爷说笑了,您是血佛宗种子,还能不懂墙倒众人推的道理?”
仇煌冷笑一声:“我这墙,你们推不动。”
“这可不好说。你解了阿鼻波罗蜜经,现在还没有重新纹上经文,能使出几分力?而且你决赛失利,被一个土木堡的土鳖当众击败,锐意大挫之下已然离废不远了。”那人一挥手,大喝一声:“上!一个失败者,绝不能代表树人正学!”
“杀——!”那二十多个学生齐齐一声喊,杀了过来。因为血佛宗功法特异的缘故,仇煌被动开启大秘境,所以这二十个人可以壮着胆子围攻他。
二十分钟后。
仇煌掐着领头那人的脖子,身后横七竖八倒了一地。
领头那人不能相信的挣扎道:“为什么……为什么你没有变弱……反而更强了?”
看着手中满脸是血的人,仇煌低声道:“因为你有两点搞错了。第一,我不是没来得及纹经文,而是我已经不需要经文。第二,我所追求的从来都不是寡淡无趣的胜利,我想要的,是一个值得我拼上一切去打死他的对手。”
“现在,这个人已经出现了。而你们,连当我的消遣,都不够格。”
咔嚓,仇煌拧断了那个人的脖子,随手将尸体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