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唐重以往的性子,他应该做不出才是,但一路走来,谭总就消失不知道唐锋在针对自己,也没有理会自己是不是落在下方。
事实上,唐重用不着有太多的动作,按着规定,他是唐嵘的嫡长子,将来唐家,一定是他继承的。
一个没有本事的人,才会容易不淡定,因为害怕自己的位置,会被他人所夺。
唐嵘对自家这个儿子,是越来越欣赏了。这样的人物,纵然修为方面差了一些天资,但是将唐家交在他的手上,那绝对是可以放心的。
一方掌权的人,并不一定需要修为有多高,而是要有别人没有的眼光,别人没有的冷静,以及别人不曾拥有的谋略。
一个冲杀无敌的将士,他的位置,最高就是大将,但是真正的帅才,是需要统揽全局目光的。
当然,这并不是说,帅才就不可以去冲锋陷阵。
杭天逸没有去刻意观察某个人,但是他们的神情,全都在脑海中浮现。
不得不说,唐重的变化,杭天逸心下是极为欣赏的。
虽然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这并绝对,因为眼前就有唐重这种例子。
杭天逸怀疑,以前他之所以会那般自私,只是因为他出生在唐家这样的环境中。
渐渐的,他的人的确变了,而且还变得越来越受人喜欢了。
“这天渊,究竟有多深?长生药在何处?下去会遇上什么危险,你们可曾想过?”
文如海这声音,在这时候,显然是有些不和谐的。
“文大人这话,老身不敢苟同,这世间,哪里没有危险?为了机缘而不怕危险,这才是我辈修行中人该有的风范!”通天姥姥的声音,很是刺耳。
“对,就该如此!”
此起彼伏的声音,如潮水一般。
通天姥姥的目光,却是在姚崇添的身上,她的目标,显然不是文如海,而是姚崇添。
无他,她的儿子,就是因为姚崇添而死的。杀子之仇,不共戴天!
文如海和姚崇添,此时却没有任何举动,依旧淡定从容。
杭天逸觉得,此时问哦入海和姚崇添的样子,才是他们该有的。
但是先前文如海那一番话语,杭天逸觉得,不但不会起到阻止这些人下去的作用,反而会激起他们的好胜之心,恨不得立刻下去天渊看看。
这前后的矛盾,的确有些令人想不通。
“想不明白的事情,看着便是,总会有明白时候的!”杭天逸心中想着。
“诸位安静,下去看个究竟,那是肯定的,但现在如何下去,咱们必须得拿出法子来!”
“对,这天渊迷雾缭绕,看不真切,又是悬崖峭壁,没有路走,这可如何是好?”
“还能怎样,找绳子绑住自己,一端固定在悬崖上方,不就可以下去了?”
“这是什么法子?要是天渊有上千丈之深呢?”
“对,而且我们也没有带绳子啊!”
······
这些江湖中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不休。
关山越此时没有想到好的法子,他脸上带着淡淡笑意,静静的听着所有人的议论,希望能够从里面,找到一些有用的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