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似乎想借着这个机会给扰乱秩序的人一个下马威,并未出声阻止。
乔画管不了那么多了,冲过去拉住了下手最重的那个保安,“住手!”
保安和李奕城母子二人扭打成一团,早就杀红了眼,也不管乔画是不是来帮忙的,照打不误。
眼看拳头就要砸在乔画的脸上了,南歌及时出现,一脚踹飞了保安的胳膊。
南歌拉开了决斗的架势,目露凶光地将乔画等人护在身后,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场。
经过短暂的交手,保安知道南歌绝对是个练家子,但他们人多势众,也不至于惧怕这么一个小丫头。
保安队长起了个手势,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南歌虽然身手了得,但毕竟寡不敌众,再加上对方手里还有枪。她稍不注意,就中了一针麻醉剂。
针剂刺透隔离服,扎进肌肉里。两分钟不到,南歌就开始体力不支。
只见她“噗通”一声,单膝跪在了地上,像英勇倒地的女战士。
“南歌!”乔画冲过去,把她的胳膊搭在了自己肩上。
“他奶奶个腿!”一个身高近两米的大胡子男人冲出来,一脚踢在刚刚那个开枪的保安腿上。
保安应声跪下,疼得抖落了手中的枪。
“一群大老爷们儿,欺负两个小姑娘算怎么回事儿?”大胡子男人抽走保安别在腰上的对讲机,扶起鼻青脸肿的李奕城,对着二楼正在隔岸观火的船长喊话,“这飞机到底是不是开往旧城的?为什么不能以家庭单位按顺序登机?还有……”
大胡子指着那些还在处于封锁状态的休息舱,问船长:“为什么那些休息舱要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