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石女,就是天生下面封闭的女人,戴洁莹虽然不知道鬼婆说的是什么意思,但自己的情况自己也知道,一联想,自然就知道石女是什么意思了。
"不关你事,我洗完了,你不要再缠着我。"戴洁莹好像有些生气了,连忙推开鬼婆,然后上岸穿衣服走人了。
"哎。怎么炸呼呼的走了?"我想拦都拦不住,戴洁莹看都不看我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女人生气,需要理由吗?"我都没有反应过来,鬼婆也已经穿好了衣服来到我身后,只是头发还湿漉漉的,她搭在我的肩膀上,咬着唇,一脸妩媚。
"你说她干什么?"我埋怨道,本来好好的,结果生气了还不是老子去哄,这鬼婆老给我整事。
"怪我咯?哎,她真是石女啊?"鬼婆问道,然后甩了甩头发上的水。
"不是,上终南山的时候。被一个老头诅咒了,到现在都没解开呢,怪可怜的,还不是你骗她上去的?"我斜眼瞪着鬼婆,这一切缘由,还真能怪到鬼婆身上。
"诅咒?谁下这种诅咒,真下流!"鬼婆没好气的骂了一句,形形色色的诅咒也偶尔能看到,但这种诅咒也太恶心了,还是个女孩子。如何能承受得了?
"骂那死老头也没有用,他已经死了,你真有心,帮她解了呀。"我说道。
鬼婆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有心无力:"解不了,诅咒这玩意,我不会解。"
"但是嘛,你可以啊!"鬼婆挑了挑眉,一脸的坏笑,"今晚,我就成全你们,当做给我那妹妹赔礼道歉。"
"什么意思?"我皱了皱眉头,感觉鬼婆这表情有点不对劲,我有不好的预感。
说时迟那时快,鬼婆突然嘴巴一翘,吐出了一丝白烟,呛得我直咳嗽。
"咳咳咳,你干嘛?这是什么?"我连忙后退捂住嘴鼻,但没有用,已经吸入不少。还不停咳嗽着。
"助兴的药,今晚,祝你春宵愉快,嘻嘻。"鬼婆说着,手一挥,一阵黑烟升起,人不见了。
"喂,你去哪,解药给我,你更下流,喂!"我连忙大喊着,但已经没有用,鬼婆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仿佛鬼魅一般,抓都抓不住。
她一走,我立刻喉咙干紧,浑身发热,脸发烫,一股洪荒之力将裤子都顶了起来。
"死鬼婆,尽整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我连忙对着江水一跃而下,想借助冰凉的江水把火降下来,让自己冷静冷静,药效一过,应该就没事了。
可是我没有想到,这药劲极其的大。冰冷的江水也无法让我冷静下来,就好像火山喷发一样,药效的火苗点燃了我整个身体,烧得极其的旺。
我闭上眼睛,拼命游着。想转移注意力,可是那一股邪念,已经没有办法扼住,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刚才看到的大白腿和束胸。久久无法挥去。
片刻后,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眼睛猩红的浮上了水面,大口喘着气,意识好像模糊了一样。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只隐约记得,戴洁莹坐在床头上生闷气,看见湿漉漉的我后,表情吃惊,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我扑倒在床边了。
中间的一段记忆我很模糊,戴洁莹好像只是挣扎了一下,便放弃了,直到最后……身下传来一阵巨痛,我才稍微清醒了过来。
"啧。卧槽,好痛……"我细喊了一句后,便翻身倒在了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