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英也没去上课?”
太祖爷狐疑地瞪了一眼朱标,开口询问道,昨夜这个小王八蛋可是根本没有喝多啊!
太子爷更加茫然不解,今早他可是亲手把这个小王八蛋从被窝里面提了出来,亲眼看着他向文渊阁走去。
这个小王八蛋,跑哪儿去了?
李希颜愤怒地点头道:“文渊阁内,空无一人!”
太祖爷当即了然,这些小兔崽子昨夜喝成了那个模样,今日自然是上不了课了。
“这的确事出有因,这几个小兔崽子都喝多了酒,上不了课了,今日就算作假日吧!”
李老魔头闻言老大不乐意地犹豫良久,张了张口想要同太祖爷争辩,太祖爷却是径直抛了一本词集过来,没好气地开口道:“看看吧,这是雄英那个小王八蛋写的,为了请出一个名伎,竟然一怒之下连写十几首诗词,且篇篇都是佳作啊!”
“什么?这怎么可能?”
李老魔头拿起词集一看,满脸的惊骇之色。
太子爷朱标却是满脸的春风得意,仿佛这词集出自他之手一般。
“乐什么乐?你还好意思乐?”
“这小兔崽子小小年纪不学好,拿惊世诗才去讨好一个伎子,你这个当父亲的不感到羞愧吗?还好意思在那儿笑!”
太祖爷一见到朱标满脸的笑意,气就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呵斥道。
谦谦君子朱标一听这话,当即反唇相讥道:“那还不是跟父皇学的好,不知几日之前是谁跟英儿畅谈勾栏窑子?”
“滚出去!”
太子爷当即扭头便走,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李希颜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他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比如谦谦君子太子爷没有行礼,比如威严无比的皇上竟与雄英畅谈勾栏窑子?
“李爱卿,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弟子!”
太祖爷没处撒气,只能将矛头对准了李老魔头。
后者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委屈到了极点。
“对了,英儿那手字练的如何了?你可不要忘了一月之约,倘若英儿的字还是那么丑,那朕可就不得不处罚你了!”
李老魔头急忙点了点头,而后告辞离去。
离开御书房后,李老魔头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何苦来哉!
还不如老老实实地放假一日,找三五好友钓钓鱼,喝喝酒,反倒是逍遥无比。
非要跑来告状,刚好撞枪口上了,结果还被殃及了池鱼。
但当他摸着怀中朱某人的纳兰词集后,却又是笑出了声来。
“这可是词集啊!不行,我知道可不行,必须让那几个老家伙羡慕去!”
朱雄英并不知道,李老魔头又走上了一条坑他的道路之上。
此刻朱某人正满脸好奇地看着匠人们搬来的蒸馏酒的装置,时不时发出由衷的赞叹。
中华文明上下五千年,古人的智慧在渐渐沉淀,余味无穷。
比如眼前这蒸馏烧酒的古代蒸酒冷凝器————天锅,设计得相当巧妙,在此时大明的基础条件和科技水平下,堪称顶尖水平。
为了方便自己研究白酒,在征得太子宫主人吕氏同意后,朱雄英指挥着众人将一柴房改造为了酿酒小作坊,并且还找来了数十名酒坊匠人。
自此朱某人的酿酒小作坊也算是正式开工了,这可是代表着他能否捣鼓出白酒的关键,从一开始朱雄英都极其重视。
在小作坊动工之后,朱雄英每日便是两点一线的生活,上午去文渊阁练字进学,下午则一头扎进了小作坊中,指挥着匠人们不断改进酿酒工艺,改善白酒口感。
只要一想到金山银山在等着自己,朱某人就浑身充满了干劲!
对朱某人而言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只有当当老板才能养活自己。
年轻人就应该趁年轻,一门心思搞大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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