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妍继续发问。
老板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他觉得自己的唯物主义三观，已经有些动摇。
庄妍拿出自己的小本，转过身子快速在上面画着什么。
“先帮我要的宣传页弄好，若是有需要，我可以免费帮你送它离开。”庄妍没抬头，继续低头画着符。
老板回过神来，转头继续。
五分钟后，老板让庄妍到电脑面前看了效果，自己退朝一边，悄悄地打量庄妍。只见庄妍的墨镜下面，还有一个颜色从黑转为肉色的眼罩，戴在她的脸上。那双眼睛，确定是印在眼罩上的假眼。
“挺好，但是我这是放在山上的洞里，你得帮我考虑防水，还不能变形。”
“没问题。”
老板娴熟的操作机器，没过一会儿，里间的机器发出吱吱声。
老板起身，在店里挑选合适的封套。
里间的机器停了，一声很悦耳的裁纸的声音传来。
虽然生意不好，但老板的业务能力也并没落下，几分钟后，一张过了塑的8k大小的宣传页交到了庄妍手里。
“谢谢，多少钱？”庄妍把画拿在手里欣赏。
“不用了， 就当我的随心功德吧！出家人都不容易。”老板大概是因为庄妍的短发，认为她是出家修行的尼姑，也可以叫天师。总之，就是出家人。
庄妍把手里的天罡符递了过去，“谢谢居士，这里有张符，背面有我的号码。无论你信不信神鬼之事，这符我希望你贴身装好。过两天，若是它还不走，你可以联系我，我再来帮你把它劝走。”
“哦？那谢谢你。”老板虽说拿捏不定，但总不会无端拒绝别人。况且，看起来庄妍也不像要骗自己的样子。自己刚才，也多少觉得庄妍不简单了。
“不必客气。”
老板还在拿着符想着事的时候，庄妍已出了门，自己走了。
等老板想再问庄妍点问题的时候，庄妍已经离开了店铺，消失在步行街中。
庄妍带着很招摇的广告页，先找到进小区停车场的路，找到车后把东西放到了车里。这么拿着老大一张彩页逛街，不是那么方便。
“既然老板这里有些问题，为什么不问问他住哪里？今天我们就可以帮他把灵魂送走了。”
始祖又出言提醒庄妍。
“呃...我觉得，这些事自己主动上门推销......就像你说的，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我想等他今晚看到天罡符的效果，明天主动联系我。或者这次没联系，等过十天左右，符的效力没了，他自然会主动找我。”
庄妍表明意思，她还是喜欢别人顺其自然的委托自己。
“也行，这边暂时没闹出什么事，说明这些灵魂不会主动骚扰人类。倒是哪个清洁工，我建议你用些手段，找到她住在哪里，看晚上能不能帮上忙。”
始祖再一提醒，庄妍想到那阿姨在楼道里，一直往下清扫。而自己的视像能到十二、三层，于是赶紧回到车里。
视像再次上楼，在五楼转角遇到了扫地的阿姨。
阿姨依旧面无表情，不过，她清扫得非常认真，楼道里没留下一处死角。
庄妍控制视像，慢慢的跟着她，也不知道能做什么。
虽然看不出阿姨的疲惫，但她打扫的速度也不快，按部就班，就这么一点一点往下扫着。
安全通道的楼梯几乎没什么人经过，到了三楼时，才见到一个身穿工作服的物管从下面走来。
看到有人上来，阿姨在平台转角处闪到一边，半低着头等那人过去。
“陈大姐，辛苦了。”
来人打了声招呼，一路往上走了。
“领导辛苦。”
陈大姐虽然低着头，还是回应了一句。这在庄妍看来，她身体里的灵魂能力不俗，一般人根本看不出她已经被灵魂控制了。
庄妍的视像跟着那人上了几楼。
只见那人爬了几楼后，出了安全楼道，转到电梯间，发了条语音。
‘在扫着地呢，没偷懒，扫得很干净。’
发完消息，等来了电梯，下楼去了。
庄妍没和他下去，又回到楼梯间，继续跟着陈大姐。
终于，陈大姐一路扫到负一楼，清扫完负一楼通道后，出了楼梯间，往工具房走去。
庄妍的视像一步不离的跟着她，往小区物业的工具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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