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禅杖,仿佛有千斤之力,带起的劲风把龙飞云脚下的草,都弄得好像害怕一般垂下了头!
龙飞云还没有动,眼见吃人和尚释吃大师的禅杖就要将龙飞云砸的血肉模糊,就如归农庄归庄主一样!
禅杖只离龙飞云的脑袋有寸许而已,吃人和尚释吃大师发出一声震天的吼声,如晴空霹雳震得山谷发出阵阵回声!
龙飞云动了,就在吃人和尚释吃大师的禅杖离龙飞云的脑袋只有一点点距离的时候,龙飞云眼睛一亮微微一笑,人轻轻一扭避过了吃人和尚释吃大师的禅杖,动作轻的就像一片风中的落叶,被吃人和尚释吃大师的禅杖带起的劲风吹得退了一小步!
吃人和尚释吃大师哪里肯这样放过龙飞云,手里的禅杖一摆拦腰龙飞云的腰间卷去,这次吃人和尚释吃大师的禅杖不再威猛绝伦,反而轻柔的像条挥舞着的缎带,没有半点声音发出!
龙飞云眼睛一亮,左手突的轰出一拳,有若流星一般,吃人和尚释吃大师还没有反应过来,龙飞云的拳头已轰向吃人和尚释吃大师的禅首发
吃人和尚释吃大师目光一横,本来轻柔如缎带的禅杖,突的变得威猛无比,发出可怕的劲风,迎着龙飞云的拳头击去!
一个人的拳头有多硬?
再硬也硬不过精钢打造的禅杖,吃人和尚释吃大师这样简单的道理当然懂得,是以吃人和尚释吃大师才会放胆与龙飞云硬碰硬!
拳头绝不可能硬过精钢打造的禅杖,可龙飞云不知道吗?
龙飞云虽不是神仙,但也绝不是个笨蛋,龙飞云还比一般人都要聪明,可龙飞云为何偏要用自己的拳头硬碰吃人和尚释吃大师的精钢禅杖?
龙飞云当然不会傻到真的拿自己的拳头硬碰,而是利用这样的方法,令吃人和尚释吃大师拼尽全力一击!
刚刚吃人和尚释吃大师攻向龙飞云头部的精钢禅杖,吃人和尚释吃大师只用了七成力,还留有余力!
龙飞云却要的就是吃人和尚释吃大师不留余力,这才是龙飞云的真正的用意!
物极必反,一个人拼尽全力,看是威猛,实则已如强弩之末!
变!
变化!
龙飞云的拳头忽的化成一片拳影,虚实难以令人分辨,龙飞云的身影一下隐没在拳影中!
蓦地,吃人和尚释吃大师发出一声吼叫,心里却知道他自己已经输了,如今全力攻出的精钢禅杖,已没有半分的回旋余地,吃人和尚释吃大师也只有硬着头皮,将精钢禅杖攻入龙飞云的拳影中!
就在精钢禅杖攻入龙飞云的拳影中的时候,拳影忽散,就像龙飞云从未动过手一样,龙飞云从容的站在那里,衣服被风吹得轻轻摆动,龙飞云又黑又亮的眼睛看着吃人和尚释吃大师!
吃人和尚释吃大师只觉得手里的精钢禅杖猛地一股大力袭来,龙飞云那只修长有力的手紧紧握住了禅杖,竟生生的将吃人和尚释吃大师拉向龙飞云!
吃人和尚释吃大师很想停住身形,奈何自己全力一击,再加上龙飞云的一拉之力,吃人和尚释吃大师又如何停的下来,人如一个木偶一般生生的向龙飞云靠近!
冷汗!
瞬间尽湿了吃人和尚释吃大师的额头,而今吃人和尚释吃大师只有当机立断,松掉手里的精钢禅杖!
可吃人和尚释吃大师还是没有了机会,龙飞云已快速绝伦的踢出了一脚!
这一脚,如果刚刚吃人和尚释吃大师不是用尽全力,虽不可能避的过去,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般踢得如此结实!
“啪“的一声,龙飞云这一脚结结实实的踢在了吃人和尚释吃大师的胸口!
吃人和尚释吃大师只觉的一股大力撞在胸口,肋骨登时断了四五根,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如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般飞出去几米远摔在地上,口里喷出一大口鲜血,将吃人和尚释吃大师胸前的僧袍染得一片血红,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吃人和尚释吃大师勉力的挣扎着似乎想要站起来,可任他如何用力,都已无法站的起来,只好有如一只死狗般瘫软在地上……
龙飞云却看也没再看吃人和尚释吃大师,而是转回身双手轻挥,解了老酒鬼雷动天和偷王之王孟三星的穴道,看着二人露出温暖的微笑!
老酒鬼雷动天身体一能动弹,便先拿起跌落一旁的酒葫芦,极是满足的喝了一大口酒,看着龙飞云道:”妈的龙飞云,你小子在晚来片刻,老酒鬼可就成了真正的死酒鬼了!”
龙飞云没有说话,而是径直向风无双藏身的山洞走去!
风无双细微的呼吸声,龙飞云早已就像熟悉自己呼吸的声一样熟悉,所以龙飞云也不必问,便知道风无双藏身于山洞中!
偷王之王孟三星贼兮兮的一笑道:“老酒鬼看来龙飞云,简直越来越混蛋了,也不过来看看我们的伤,反而光顾着双儿那小丫头!”
老酒鬼雷动天道:“死小偷你伤的很重吗?”
偷王之王孟三星道:“伤的很重,浑身都疼得要命!”
老酒鬼雷动天喝了口酒笑道:“死小偷你伤的这么重,你死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