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凌倾寒的倾销之间,却带了几分的无奈与不屑:“如何能与儿臣无关?他是儿臣的王兄,是父皇的孩子!我们血脉相连,便是父皇再不想承认,也是如此!”
他的语气笃定,到了这般地步,也总算是在所有人的跟前儿都说明了自己的心思:“父皇,儿臣不愿和寻亲王兄手足相残,何况儿臣以为,寻亲王兄所做的一切,饶是有什么地方叫父皇不开心了,也不过自保而已。”
这才是凌倾寒最真切的想法:“儿臣愿意日后为寻亲王兄效忠,而不算而为了那个虚无的位置,为了那个儿臣不会喜欢的未来,如今就和寻亲王兄血脉相残。父皇,儿臣不喜皇位,也不在乎,儿臣想要的,只是一个盛世太平。父皇曾给过百姓们,儿臣也相信,寻亲王兄日后会给这天下!”
其实祝星河觉得,时至今日,也唯有凌倾寒对卓安寻,还是如此信任了。
连她在那一日见到了卓安寻即将得到皇位的表情之后,都开始怀疑卓安寻会不会是下一个平亲王。
皇上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凌倾寒:“你就这么相信他?”
“是。”
凌倾寒点头承认:“儿臣与寻亲王兄,都经历过同样的人生。儿臣没有失去初心,儿臣也相信寻亲王兄不会失去初心!”
皇上却是摇头,并不赞同凌倾寒的话:“那你告诉朕,他为何会那样对待他的王妃?苏绕县主,那孩子虽然是听信了平亲王之言,但不是一个坏孩子。他却那样对待那孩子,他对自己的枕边人尚且如此,难道还会对旁人手下留情吗?”
其实苏绕和祝星河之间的事情,皇上是从来都不知道的。
但此刻显然是瞒不住了,凌倾寒看了祝星河一眼,祝星河也微微皱眉。
凌贵妃是瞧出他们二人之间的端倪,也是皱眉问道:“你们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皇上坐直了身体,探究一般地盯着凌倾寒:“寒儿,你说话啊!”
凌倾寒低头,才道:“苏绕县主……曾想要了阿星的命。寻王兄这么做,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什么?!”
皇上的眼中,生出了许多的不可置信:“这……这怎么可能?!”
凌倾寒不想再多说,祝星河却是上前,对皇上微微颔首:“父皇明鉴。这件事,到的确不是寻亲王兄的不是。实在是苏绕曾做过很过分的事情,他才会如此。何况当日为了逼迫寒王殿下,苏绕也听从了平亲王的话。若皇上因为苏绕的事情便对寻亲王兄如此想法,的确有失公允。”
祝星河帮卓安寻说话,是有私心的。
卓安寻日后若是能得了皇位,凌倾寒就不会再有皇位之争。她不想凌倾寒做皇帝,只想过他们自己的小日子,仅此而已。
皇上看着他们都是如此,也是叹息一声。
可凌贵妃却在此刻,突然开口:“你们替苏绕说话就罢了,然而你们可知,在你们离开京中的这些时日,他卓安寻是如何对待皇上的?!”
凌贵妃平日里虽然高调,但从不曾这样说起过卓安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