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姒锦赶紧狗腿子般伸出手搀扶着他起身,道:“梅二爷小心伤口。”
其实花姒锦这句话还真是出自真心,她想着若是这家伙伤好了自己就可以回洗衣房继续干活,免得在他面前碍眼。
梅鹤唳其实也不是真的非要看账簿不可,只是想着没事闲着无聊,让她来服侍而已。
坐在椅子上,抬眼看着花姒锦道:“听说你两个孩子都会写字是你教的?”
花姒锦点了点头,道:“是!”
“那就给我磨墨吧!”
青竹听罢,看了看花姒锦觉得主子有点强人所难了,开口想要解围道:“主子,这磨墨的事情青梅姐姐做的最好了,不如让她来……”
“出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来。”
青竹知道自己又多嘴了,回头转身之际对着花姒锦表现出了无奈的表情。
花姒锦示意的点头表示领会了。
“生什么气,不就是磨墨吗?”
她找到了砚台,拿来清水点上一滴,拿着墨锭开始研磨。
花姒锦哪里会磨墨,仅凭着一点点印象学着电视剧里的下人给主子磨墨的样子,把墨锭磨的“吱吱”直响。
梅鹤唳放下手里的账簿,找到了训斥她的理由,“你到底会不会呀,谁家磨墨像你一样这样粗鲁,一点没有贤淑恬静女子的样子。”
花姒锦眼已经被他折腾的肺子快要气炸了,现在竟然还借机生事。
“我不会你来?”
梅鹤唳看着她罢工,当着自己面做甩手掌柜的气呼呼样子,心里有点小得意后的喜悦感。
“过来,我教你,免得日后说是我房里出去的在外面给我丢人。”
“反正我在你家待不长,学不学也没啥用?”
“花姒锦,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在我房里就要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好吧好吧,一切随你高兴,你让干啥就干啥,谁让我欠你的呢?”
花姒锦又走上前,梅鹤唳起身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身边,眉头皱了皱道:“明天去找索杰要几身衣衫,我可不想让别人见了说我梅家虐待下人。”
“知道了。”花姒锦对于这样的事情从来不斤斤计较。
“那剩下的布料可不可以给孩子也制备两身?”
“你不要得寸进尺?”
“是你先做恶人的,我女儿才为我出气打碎了你的玉佩,若是没有这层关系,我们之间根本没有这层主仆关系好吧。”
“随你,还学不学研磨?”梅鹤唳有点不耐烦,催促着她来缓解她那得意的小表情。
“这研磨要加一滴水,画圈研磨用力均匀,做到细致入微………”
梅鹤唳示范让花姒锦慢慢学习,手把手的教,让花姒锦感觉到和他太过亲近,有点不舒服。
梅鹤唳在她扭动了几下之后,又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清香,让他烦躁的心情瞬间变得平静下来。
尴尬的坐回原位,道:“你就在旁边侍候着,我什么时候说可以你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