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热乎乎的米粥咸菜,花姒锦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这位小哥伤口过重,夜里怕是会发高烧,小娘子夜里还要多照顾一点。”
花姒锦听了点点头,老婆婆和老伯伯便退出了房间,把她们安排在闲置的对门。
虽然炕上烧了火,放了干净的被褥,花姒锦抬眼一看,便有点生气。
炕上竟然只有一床被褥,这叫人怎么休息。
梅鹤唳可是没有意义,抬腿脱了外衫上炕就躺在褥子上。
花姒锦站在地上半天,就听老婆婆语气诙谐的说道:“家里闲置的被褥不多,你们夫妻就早点休息,有话明天好好说。”
花姒锦为了不让婆婆担心,马上回道:“谢谢婆婆。”
老婆子听到回复,才抬腿回屋关上了房门睡觉去了。
花姒锦关紧房门,也不能一晚上不睡站在地上打更吧。
犹豫再三,抬腿上了炕,想要和他分开一点,可炕上就一个褥子的地方。
梅鹤唳往旁边挪了挪,道:“别胡思乱想了,我一个病人能够对你做什么?某人不是说自己是拼命锦娘吗,我可打不过你。”
花姒锦想了想也对,便安心的躺了下来,回想着一天的遭遇,真的能拍一部电影了。
夜里有点凉,有被子不盖才是傻子,她起身把被子盖在二人身上,一转身背对着他闭上了眼睛。
听着身后的动静,虽然说他受了伤,但是万一他对自己不轨,还是要提防一点。
可是听了老半天,只有窸窸窣窣的老鼠嗑东西的声响,她便也慢慢的放松了警惕,毕竟又是打架又是逃亡,昏昏沉沉的就睡着了。
梅鹤唳虽然受了伤,但是夜里还是要有一点警觉性,万一仇家跟上来,不是白跑这么老远。
盖上被子,虽然花姒锦尽量的躺在褥子的边缘,还是能感觉到一阵温暖。
这小女人还真是警惕性极高,看她这架势也不像是会攀高枝的势力女人。
自己有钱有权有貌,若是她想动点心思,肯定会打自己主意。
可是她睡觉离自己那么远,被子掖得那叫一个严实,难道是把自己当成色狼一样防着?
冷笑了一声,这个愚笨的女人,有机会自己逃跑却没有丢下自己,有机会借机成为自己的女人,还这样保守。
难道欲擒故纵,今天两人差点就被砍死了,她这戏演的也有点太过了吧。
听到了她鼻间传出均匀的呼吸声,真的睡着了。
他缓缓地移动着身子,好不容易才转到她的身后,近在咫尺忽然觉得她的身上好香。
慢慢的往前移动,没有惊醒到她,现在的他居然还有点想要把她搂在怀里的冲动。
试探着把手伸了出去,隔着一层衣料都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
颤动,醒了吗?他没有动,只是感觉到她身体不住的颤斗,紧接着便是一回身平躺过来。
二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可以说是亲密无间。
难道装睡,故意装作担惊受怕,欲擒故纵演不下去了,想要借最后的机会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吗?
借着微弱的月光,他还真的希望看她如何撩拨自己。
时间一点点逝去,怎么没有动静,他大手故意在她身上点火,移动甚至都移动到了她在乎的地方,她竟然没有反应。
怎么回事,难道她真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