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两百人的队伍,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走过去了也就是一会儿的事儿。
看着这群鬼子离去的身影,张天海抬起了头,轻轻说道:“走,顺着敌人来的方向走!”
“是!”张天海身后众人轻轻应了一声,随后紧紧跟在张天海的身后缓缓前进。
也没有人问张天海为什么要顺着敌人前进的方向摸去,而不是背后放这群小鬼子的冷qiāng,原因就是在他们看来,营长是打仗能手,他这么做定有他的道理。
不错,张天海这么做的确有他的目的,他的目的说不上多么有大道理,而是——既然是鬼子增援的方向,那么必定会有大鱼潜伏。
至于这条鱼大到什么程度,就不是他知道了,反正就一句话:干不就完了呗。
夜里繁星闪烁,地上qiāng口的火光闪烁之密度丝毫不亚于天上繁星的密集程度。
张天海带队摸索前进的时候,熊新民的二一二团日子可不好过,虽说兵力占优,但终究对方是以逸待劳,加之火力程度不如对方,打得十分吃力。
“团座,前方一营作战失利,伤亡惨重!一营长请求团部支援!”一名满脸油渍,夹带着黑灰的士兵喘着粗气小跑了进来。
听到这个消息后,熊新民的眉头顿时皱成了“川”字型,他思索了一番,说道:“不惜一切代价,夺回失地!二营长,你带你们二营上,今天天亮前,我要听到夺回阵地的消息!”
“是!”二营长立正敬礼道,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帐篷。
在二营长走后,熊新民再次走到了军事地图前,喃喃自语道:“张天海,老长官也就能帮你到这儿了,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确实,熊新民认为,张天海不会是那种脑袋一发热就干糊涂事的人,毕竟二一六团一营的wàiwéi阵地在二一二团放弃wàiwéi阵地后便会成为一个凸起的钉子。
如果日军不想在进攻复旦大学阵地时陷入进退维谷、腹背受敌之境地的话,就必然会全力拔除这颗眼中钉,张天海的一营就算满编,也就六百余人,要想顶住日军一个联队,甚至是一个旅团的兵力,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正因为熊新民熟知兵法,亦知晓战场形势之变化,所以他才无法判断张天海想干什么。
要知道,这会儿二一六团那边的qiāng声已经是停止了,也就是说,二一六团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战斗结束,无非是两个结果,要么是胜,要么是败。
作为张天海的老长官,熊新民是十分了解前者的,张玉麟从来都是不打无把握之仗,性格也十分稳重,这会儿战斗结束,大多是胜了。
只是熊新民不曾知晓的是,张玉麟已经不是以前的张玉麟了,而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张天海!
一样是不打无把握的仗,一样的外表,只是现在的张天海更多了几分冒险精神——毕竟特种作战对于特种兵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冒险到极点的作战方式呢?
思维惯性这个东西,说实话,还是比较可怕的。毕竟它容易让人走进思维胡同,难以拔除,要是换作是张玉麟,他不会选择跟张天海一样的作战方式,喜欢稳打稳扎。
只是可惜如果没有张天海的穿越,张天海这个名字就永远沉积在历史的长河里了,牺牲于汇山码头的那场炮击之中……
……
s:万分抱歉,已然停更十几天,因为在备考公务员,最紧张的时候,不得不牺牲的时间。
说心里话,是我的最爱,但其不能给我带来稳定的收入,雄鹰亦非惊才绝艳之辈,只是一个小老百姓,现在的收入连送外卖的都赶不上,所以,我只能另寻他路了。
另外,这部,我是不会太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