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就在我跟热锅上蚂蚁一般的着急的时候,只见那个在阵中挣扎的老家伙开始出现异样了,随着又一声钟声响起,那个老潜水员的胳膊应声而落,掉到了地上,看到这一幕我大喜,他大爷的,终于掉零件儿了,一想想也是,你就是再狂再本事,也经不起这样的蚂蚁啃大象啊。
很显然,老易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心中也应该和我一般的庆幸吧,于是他咬着牙,继续摆着那副造型。
夜空之下的一片残败大烟地中,一个死掉了不知道有多少年的老家伙在手舞足蹈,身上的皮肤不停的往下脱落,凭空还出现着如同闷雷般的钟声,尽管我不知道这钟声别人是否能听的到,但是我敢说,如果这一幕要是被旁人看到了,一定不敢相信的。
眼见着那个老东西身上的零件儿越来越少,我和老易心里也就越来越爽,仿佛是看到了光明一般,这个老家伙,终于要被放倒了。
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也已经是一身冷汗了。
可是我想不到的是,命运这玩意儿还真像是那些一点就非法小网站一般,总是弹广告窗口出来恶心你,正当我要松懈下来的时候,悲剧却又再次的发生了。
忽然间,平地起风,毫无征兆的就吹灭了小蓝灯。
我和老易都愣住了,他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张着大嘴眼巴巴的看着手里的小蓝灯,仿佛因为这只是个玩笑,并不是真的一般。
糟了!!!!我和老易的心同时咯噔一声,不用这样儿吧!这正是关键时刻,怎么会出现这种无厘头的差错呢?这股怪风,他大爷的,我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月亮,难怪人家都说看到鬼月亮的人都会倒霉,这玩笑确实开的大了一点儿。
由于老易的阵法失效,那阵中的老杂毛忽然又变的欢实起来,好在我们这是混合型阵法,虽然没有了攻击的那一环,但是一时半会儿它还跑不出来。可是它却挣脱了符咒对它的束缚,跑到了阵法的边缘,用爪子狠命的挠着那堵好像是看不见的墙。
老易拍了下大腿,狠狠骂道:“去他大爷!!!!这可怎么办啊!!!”
我也慌了,你说我这命,为啥每次都就差这一丁点儿呢?我此时的感觉就跟大夏天吃了只死苍蝇一般的恶心,心里骂着,去他大爷的老天爷,刚说他公平,马上就跟我翻脸,就跟耍我是应该似的。
我对老易说:“没事儿,你赶快做好三遁纳身的准备,实在不行咱们就跟它拼了!!”
这点倒是真的,因为我发现,我那卷舌提灯阵符上锁散发的气已经开始渐渐的减弱了,照这么下去,不出一时半会儿,它绝对会挣脱的,到时候摆在我和老易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跑路,一条是死路。
可是我哪条都不想走,所以只能跟它拼了,要知道周树人曾经说过,世上本来就没有路,只不过后来有脚欠的人走了过去也就出现了也就有了路,要知道跟僵尸硬碰硬的我俩并不是第一个,以前已经有那么多干倒过僵尸的老前辈们,既然他们能行,我俩为啥就不行呢?我就不相信,一个缺胳膊少腿儿的老潜水员还能有多大的本事!
可是想想哪儿容易拼啊,这老杂碎简直就像是个人肉坦克车,我根本就跟不上它的速度,而且老易又是两分钟床上旋风,可是我又想到与其让丫自己撞破了我的卷舌提灯,还不如我先发制人,先跟这老杂毛儿拼了来的省事儿,这正是进也难退也难,想到了这里我把心一横,对着老易说道:“看来是支持不了多久了,老易你准备好没,咱俩上吧!!!”
老易又进入了光膀子状态,他对我说:“没想到这么背,昨天刚打完今天又要打,真没想到,要整点儿僵尸血竟然是这么样的难。”
我望着老易,心中苦笑的想着,你知足吧,这僵尸血有不是高乐高,当然不能批发零售了,然后我对他说:“你在好好想想,还有什么办法能一举干掉这个八曜煞么?”
老易活动活动筋骨,对我说:“不是没有,我之前也曾经想过,只不过这办法实在是不可能,而且牺牲还太大。”
我愣了,没想到还真有,于是我慌忙问他:“到底是啥办法?为啥你昨天不说?很难么?”
老易望着我也苦笑了一下,对我说道:“也不是很难,亲嘴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