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俩家伙提着小绿灯的家伙绝非什么善类,我心里想着…淋披川办叔唯一的方法就是要将这俩孙子放翻。可是耍怎么才能放翻它俩呢?
照理来说我后背上的铜钱剑是千人摸万人碰过的至阳之物,而现在背在我身后的正是这铜钱剑的阳气。正是它们这些鬼差的克星,只不过我的机会似乎只有一次,只有真真正正的一击必杀才行,要不然的话保不定这俩家伙会整出什么“一只穿云箭千军真马来相见。之类的东
呢。
想到了这里,我的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了那猥琐贱大叔文明白教给我的几句至理名言,那就是“不要被敌人的高学历吓倒,要知道即使是少林大学的研究僧也有脆弱的地方,是金刚腿我们就敲他的铁头功,是铁头功我们就削他的金刚腿,年轻人,记住阿叔一句话,抽冷子下死手永远是王道,趁其不备一板儿砖拿下。
文叔可是游历多年的老油条,这话简直太对了,即使是抽冷子下死手永远是制胜良方,比复方草珊瑚更容易让对手上火,要知道现在又不是比武招亲,根本犯不上按套路出牌。怎么阴险怎么来才是王道,正在我脑袋快的想办法时候,只见那俩鬼差对我严声喝到:“说话啊你!哑巴了!你是谁?是怎么上山的?”
我见不说话不行了,只好装傻充愣。装出一副极其恐惧的样子跌坐在了地上,同时口中大叫道:“啊!!鬼,鬼啊!!!!”
霎时间,俩鬼差愣住了,他俩对视了一眼,明显对眼前这个小子有点儿摸不清头脑,只见左边儿的那个鬼差听我这么一说,顿时四下望了望,然后竟然有些纳闷儿的说道:“鬼?哪儿呢哪儿呢?”
我一听它说出这话,心中就一阵暗喜,真是天助我也,想不到这俩鬼差里有一个还是缺心眼儿的,很显然,右边儿的那个,鬼差见自己的兄弟这样也挺犯愁,只见它对着左边儿那个鬼差的脑袋“啪,就是一下,然后骂道:“你傻啊,咱们不都是鬼么”。
那个。傻鬼差终于也反映了过来,只见它笑呵呵的揉了揉自己的脑妥。然后说道:“啊,对啊,没有,啊,不对!”
很显然它最后的那俩字儿是对我说的,只见它指着我说道:“你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别装蒜,快说!!”
我心中这顿鄙视它,但是表情并没有流露出来,只是装作更加害怕的样子对它俩惊恐的喊道:“别。别过来!这是哪儿啊,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俩是什么啊!?”
那俩鬼差见我这副傻样子,显然又愣了一下,它俩对视了一眼后,那左边的那个,傻鬼差对着右边的那个鬼差说道:“大哥,这小子好像真傻了,怎么办?”
右边的那个鬼差瞪了它一眼后说道:“傻给屁,要知道他已经死了,怎么会傻呢?”
那个傻鬼差一听自己大哥这么一说,顿时也觉得有道理,然后便对着那鬼差说道:“那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那右边的鬼差很明显也聪明不到哪儿去,只见它说道:“问问不就知道了么?”
说完后,它便问我道:“子!老实招来你是从哪儿来的?怎么会到这里来?”
我自然要装傻到底了,因为我现在已经想出了大概的作战计划,于是我便装作十分害怕的说:“我我是从黑龙江来的啊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也不知道,我睡醒就在这儿了,我是不是还在做梦啊,你俩你俩是鬼么?”
那俩鬼差见哥们儿我一副穆鹁样,顿时感到有些好笑,只见那傻鬼差说道:“你在做梦?嘿嘿,没错,就是你已经醒不过来了。”
它说完这句话,便转头对旁边那鬼差说道:“大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