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我有事儿!”话音未落,贾张氏就举手站了出来,赔笑着道,“我还是想说这房子的事儿,领导,这房真不能给我们家吗?我们真是人多住着太挤了,我大孙子一天天长大了,跟我们一窝子女人住在一起也不方便……”
“贾大妈,刚才就跟你们说了,这房子谁出钱盖就分给谁!”刘桂芬皱眉,“你们家刚才不愿意出钱,现在这房子已经给苏援朝了,这事儿已经定了,你不用再跟我们说了。”
“那援朝啊,这正好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婶儿能不能求你件事儿?”贾张氏的真实目的其实根本不是问社区要这房子,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眼看刘桂芬意料中拒绝,立刻在故意大声地抢话接着开口。
她赔笑对苏乙道:“你看你这房子盖了暂时也不住人,能不能让我们家棒梗先住一顿儿日子?等你以后需要了,我们再给你腾地方。不然它空着也是空着,对不对?”
她打的倒是好算盘,别人盖房她住,真住进来,到时候只怕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了。
更何况,苏乙凭什么当这个冤大头?腄
“不行。”苏乙回答得很干脆,也很直接,根本不给贾张氏留半点讨价还价的余地。
“来自贾张氏的恶意+99……”
“不是,你宁愿房子空着也不帮帮我们?你一个人占仨房子,我们只是问你借住一间你不住的空着的房子你也不愿意?”贾张氏故意做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仿佛苏乙做的事情多伤天害理一样。“咱都是邻居,没必要这么绝情吧?大家伙儿说说,我们家这情况……有能力帮忙都不帮,这还是邻居吗?”
苏乙道:“一大爷家也两间屋,你怎么不问一大爷要一间住?”
“来自易忠海的恶意+88……”
“后院儿大茂家房子也不少,你怎么不问他要?”苏乙道,“你家住房早不紧张,晚不紧张,偏偏看我要盖房子就紧张了,你是盯上我这人了,还是盯上我这房了?”
“来自贾张氏的恶意+99……”腄
“不是,你怎么这么说话呢?”贾张氏眼睛瞪大。
“妈,你别说话了!”秦淮茹突然生气大声道。
“援朝帮我的已经够多了,我感激人家还来不及呢,人家花钱盖房子,凭什么给咱家住?”秦淮茹道,“咱家是紧张,但这么多年过来了,怎么就不能再忍忍了?”
“不是,你怎么……”贾张氏有些傻眼。
秦淮茹却不理她,板着脸对曲振波道:“曲主任,我们家没事儿了,您接着说您的事儿。”
贾张氏气得脸发白,但好在她也不蠢,知道这时候不该当着大家的面跟儿媳妇掰扯,她转过脸去跟秦淮茹怄气,不再说话了。
苏乙笑了笑,到嘴边的话也就咽了回去。腄
算秦淮茹反应快,否则更难听的话还在后面,保证让贾张氏灰头土脸下不来台。
曲振波环顾一周:“还有什么情况要反映吗?没有的话,咱们就散……”
“等等!我有!”
许大茂突然举起手来。
他冷笑着瞥了眼傻柱,让后者的心顿时就“咯噔”一下,生出不妙预感。
果然,就听许大茂冷笑道:“我想问问领导,要是这院儿里有人偷东西,院儿里的管事大爷有权把事情擅自压下去,让小偷逍遥法外吗?”
此话一出,傻柱和易忠海等人齐齐变色。腄
“孙贼,你特么没事儿找事儿是吧?”傻柱气得起身就开始挽袖子。
“怎么,你还想打人是吧?”许大茂吓了一跳,一蹦三尺高,急忙往后藏,“领导,你们管不管?这小偷太嚣张了,当着你们的面就要对我打击报复!”
“你说谁是小偷?”傻柱瞪眼。
“说你!怎么了?你敢说三大爷的鸡不是你偷的?之前院儿里开会你可是亲口承认的,院儿里人都听见了,你想抵赖不成?”许大茂冲着傻柱直嚷嚷,“我告诉你傻柱,我不怕你!当着两位领导的面儿你动我一指头试试!”
“孙贼,你……”傻柱气得够呛,他怎么也没想到许大茂突然拿这事儿出来说事儿,这让他非常恼火,心说你许大茂等着,领导们一早我就收拾你。
“许大茂,你提这事儿什么意思?”易忠海厉声喝道,“这件事院儿里已经处理过了,不算偷东西,就是邻里之间闹矛盾互相报复,傻柱跟三大爷两人也已经和解了,你别没事儿找事儿啊。”
“我没事儿找事儿?”许大茂冷笑,“一大爷,傻柱偷鸡,这是不争的事实吧?偷东西犯法,犯法的事情是院儿里和稀泥就能解决的吗?今儿两位领导在这儿,只要他们说偷东西不犯法,那我现在就给大家伙儿赔礼道歉,耽误大家时间了!”腄
“怎么回事?”曲振波眉头紧皱。
他都烦死了,这院儿里怎么这么多破事儿?
“是这样的。”许大茂不等别人开口就抢先道,“前两天,我们院儿的三大爷家丢了一只鸡,这只鸡其实是……嗨,我也不提这鸡是怎么来的了,我就说这鸡是怎么没的。”
“这鸡丢了后,二大爷立刻就组织全院儿开会,在会上,傻柱,也就是何雨柱,他亲口承认鸡是他偷的!各位邻居街坊,话说到这儿,我许大茂可有一个字是假的?我说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应和。
许大茂还真是没有半点添油加醋。
见众人应和,许大茂冷笑看着脸黑成锅底的傻柱:“按理说,这发现小偷儿就应该扭送到警察局去,让警察处理。但一大爷硬是把这犯法的事儿定成了邻里纠纷,让傻柱赔了点儿钱就不了了之了。两位领导,你们说这事儿合理合法吗?要是都这么干,以后小偷儿都别害怕了,反正花钱就能平事儿。”腄
“另外,我们这院儿里出了这么个偷鸡贼,以后再丢东西,谁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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