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街坊纷纷点头,唯独娄晓娥狐疑看着自己丈夫。
“我觉得一大爷说得对,最起码听听苏援朝怎么说。”于莉道。
“于莉,你为了你们家那点儿蝇头小利,想把全院儿都拖下水啊?”许大茂冷笑,“像是苏援朝这种祸害,咱们就得敲锣打鼓赶紧送走,让他爱祸害谁祸害谁去,他多在咱院儿里待一分钟,对咱们来说都是危险!”
“人家苏援朝来的时候,就你许大茂最高兴,他那两只鸡就是你送的,你变得够快的呀。”秦淮茹阴阳怪气道。
“我之前是没看清他真面目,”许大茂辩解道,“我送他鸡……是想着都是街坊邻居,我关心关心。”
“我们都是几十年的老街坊了,怎么没见你也送我们鸡?”秦淮茹嗤笑一声。绒
“就是!要送都送!”
“都是街坊,你送新来的不送我们?”
“赶明儿你一家也都送两只来!”
众人起哄,许大茂冷哼一声装听不见。
“你们说苏援朝的事儿就说苏援朝,别扯我们家!”娄晓娥不满大声道。
易忠海突然看向一边的何雨水,问道:“雨水,你哥呢?”
傻柱昨晚还跟苏乙一起喝酒呢,按傻柱的性格,要是这会儿在的话,肯定会帮苏乙说话。绒
这会儿刘海中和许大茂一唱一和带节奏,易忠海有些难以招架,就想起傻柱这杆枪了。
“他昨晚喝多了,这会儿还睡着呢。”何雨水道。
关键时刻掉链子!
易忠海骂了句,正要让三大爷闫阜贵说两句,就听何雨水接着道:“苏援朝这事儿我多少知道点儿,一大爷,事情基本就是这么回事儿,要我说,院儿里出了这么个人,我以后都不敢回来住了。我那傻哥也不知道怎么被迷了心窍,我都担心他哪天也被坑了。”
“听听,听听吧一大爷!”许大茂顿时抓住机会,“连雨水都这么说,您还犹豫什么!”
易忠海摇摇头,便不打算再坚持了。
他其实就是觉得这件事要是处理好了自己能够树立威信,并且借此“慑服”新来的苏乙。但现在“民意难为”,他就没必要再坚持了,这事儿对他来说横竖不过是一次机会,没有了就没有了。绒
易忠海刚要妥协,这时王伟平过来了。
“易同志,您是这院儿里的一大爷,德高望重,不知道能不能求你帮我们个忙……”王伟平开口道。
“王同志,你说。”易忠海道。
“我们是这么想的,能不能请您把苏援朝找回来,咱们在这院儿里好好把这件事说道说道,我相信有您主持公道,一定能帮我们做主。”王伟平态度很诚恳的样子。
易忠海一怔,这是柳暗花明啊。
一边刘海中急了:“不是,王同志,这事儿得去厂里说呀,只要厂领导帮你们做主,苏援朝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
王伟平叹了口气摇头道:“刘同志,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是我们只是想救我们的儿子,要不是万不得已,我们也不想惊动麻烦人家领导。最好是让苏援朝本人回来,要是他能同意实话实说,放孩子们一马,这事儿也就这么算了。”绒
刘海中急忙:“我刚不说了吗?厂里领导受到苏援朝蒙蔽,要提拔他呢,你们得拆穿他的真面目呀。”
“这跟我们没关系,我们只想救我们的孩子。”王伟平苦笑道。
就算王伟平心里把苏乙恨得牙痒痒,但这时候他也不想节外生枝。
他是要借此逼迫苏乙就范,而刘海中是想借这件事毁掉苏乙,双方的目的本身就具有冲突。
刘海中还要劝解,但易忠海却抓住机会敲定这件事:“行啦!这既然也是王同志他们的意思,咱们就把苏援朝叫回来再说,你们几个年轻的,谁跑一趟去叫苏援朝?”
“我上班都快迟到了我不去。”
“我也不去,谁知道他跑哪儿去了。”绒
“我也没时间……”
易忠海目光所及,闫解放、刘光天等年轻人纷纷推脱不去。
“我去!”许大茂站出来道,“我去找他回来!”
“你?”易忠海迟疑一下,“平时你最会偷懒,现在怎么这么积极?”
“我上班,顺路去厂里看看。”许大茂叹气道,“一大爷,你别老用老眼光看人,我许大茂也是会改变的。”
“行,那你去吧。”易忠海道,“找到人就赶紧叫他回来!”
“放心吧你拿!”许大茂应了一声就往外走去。绒
娄晓娥眼珠一转急忙跟了上去,在他出门前一把拽住他问道:“许大茂,你又打什么坏主意呢?你是不是想趁机告厂领导去?”
“嘘!”许大茂急忙使眼色示意她小声,嘿嘿一笑道:“知我者,小娥也。”
“少跟我拽文,一肚子坏水儿!”娄晓娥白了他一眼,“不是,我怎么越来越看不懂你了许大茂?刚开始你要巴结苏援朝,后来你又说他坏话,昨晚你又跟人和好,今天又想害他……你这么跳来跳去的,你到底想干嘛?”
“一时半会儿跟你说不清楚,等我回来再跟你细聊!”许大茂摆摆手,就往外走去。
刚一出门洞,突然一个黑洞洞枪口对准了他的额头。
“不许动!”一个声音低喝道。
许大茂吓了一跳,抬头定睛一看,但见眼前黑压压一片人头,各个真枪荷弹,全副武装。绒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