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妃才要向萧遥打听瑞郡主的下落,秦廷敬又开口问萧遥道:“卢定天指使你们来打听什么的?还是来杀我的?”萧遥看看秦廷敬不答话,许灵儿扯扯萧遥的衣袖,萧遥才说道:“来看看你伤的怎样?能杀的了你就顺便杀了你。”
孩子们看叶卿卿哭了,也都跟着大哭起来,一个比一个哭的响亮。秦廷敬要说什么,给孩子们哭的烦躁起来,抱怨说:“这几个孩子。”又对萧遥说道:“你要给父亲报仇,也算你有志气。但这是咱俩的四人恩怨,你别把这事混在剑阁和卢定天的仇怨之中。不然你就是卢定天手里的那把剑,卢定天的手段你不是不知道。”
萧遥又冷笑道:“这个不劳足下操心。”秦廷敬诸人都一怔,任中凤笑道:“你要杀前辈,要对剑阁不利,前辈怎能不过问明白了?难道像你那个傻爹一样白白给卢定天卖命,把老命搭进去了。我才你爹到死都不明白自己白白搭上一条性命,图的是什么?”
叶卿卿听任中凤说的在理,忙说:“就是这样,你这样年轻,又一表人才的。可想清楚了行事,别在像你爹一样不明不白的结下大仇怨,死了也只做的个糊涂鬼。”这几句话萧遥却也反驳不得,只白眼上翻的看看任中凤。
秦廷敬说道:“你是要回卢定天那边去的,你回去了给我带个话,说我们剑阁愿意听从他卢定天的号令。咱们两下里放下过去的恩怨,就此罢斗停手。”萧遥说道:“这话我一定带到,没有别的事,我先告辞了。”萧遥说着往外走去,楚王妃忙让秦陵打听瑞郡主的下落。秦陵跑出去叫道:“萧公子且留步,瑞郡主跟你一起来的吗?”萧遥不回头的往前走着说道:“珠儿在嵩山,她说王妃放心不用挂念她,她过些日子再来看望王妃。”萧遥说话之间转过一座阁楼已经不见了。
秦廷敬和叶卿卿抱着孩子出来了,秦廷敬对秦陵说道:“小陵子待会去派两个师弟到嵩山打听一下卢定天的消息,看来他还没来剑阁。对了,让你五师叔给卢定天修封书信过去,以示我们剑阁投降的诚意。关堂主那边也该派人过去说一声。”秦陵应着,秦廷敬和叶卿卿走了。
秦陵回屋给楚王妃说了萧遥的话,许灵儿眼睛看着地下,直愣愣的站在桌边生气。秦陵小心的问任中凤:“师叔是不是说灵儿什么了?”任中凤抿嘴笑着摇头,秦陵陪笑对许灵儿说道:“灵儿孩子哭成这样,你怎么也不管一管?”许灵儿看着秦陵明明有幸灾乐祸之心,她走过去狠推一把秦陵,气鼓鼓的走到床边,两把扯开衣衫给孩子喂奶。
秦陵不解的看看任中凤又看看楚王妃,说道:“又怎么摊派到我头上了?和我什么干系?是萧遥不愿意和她见面的。”任中凤笑道:“你自己撞上去,不摊派到你头上还摊派到我头上不行?”又拉下脸对任馨说:“不许哭了,过去哄弟弟去。”任馨的哭声嘎然而止,咬着手指头看任中凤。
秦陵抱起任馨说道:“馨儿咱俩离了这里,这里成了这几个娘们的贼巢了,咱俩没有立足的地方。”楚王妃又嗔秦陵出言无状,秦陵抱着任馨,去分派下山打探消息的师弟。
过了几天,方丈和释雄上山来了。秦廷敬三兄弟叫了任中凤几人去陪客。方丈和秦廷敬说着进来江湖大势,都不胜感慨唏嘘。得知剑阁暂且屈服于卢定天,方丈笑问秦廷敬:“秦掌门这是权宜之计,还是以后就甘心当卢定天的附庸了?”秦廷敬笑道:“剑阁眼下就靠四弟和五弟两个人,小陵子和姑娘虽然武功也不弱了,毕竟还不能和卢定天那些人争雄。小陵子以后若是成不了大器,怕我们剑阁以后就是卢定天的一个分舵了。”
方丈沉吟半晌说道:“也只好如此,老衲本来料定卢定天这几天就会赶来剑阁。离开登封那会却还没看到他们的动静。卢定天没准也是转的和咱们一样的心思。”秦廷敬摇头苦笑道:“少林寺和无双城为了对付卢定天,门人凋残殆尽。我剑阁在这会却倒向卢定天,我弟兄几个心里实在难以为怀。”释雄粗声说道:“偏秦掌门失明了,不然那边没了希夷先生。秦掌门和师兄的武功,他们那边谁是你俩的对手?形势所迫,秦掌门何必为这些小节耿耿于怀?”秦廷敬只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