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陵也看看许灵儿,只得叫任中凤一声“娘”。任中凤摇头说道:“小陵子不是这等叫法,要贴心真情,柔情蜜意的,真诚自然的叫一声。娘——这样叫。”任中凤言传身教,秦陵觉着为难,心底里揣摩熟了,只得贴心着意的柔言叫声“娘”。任中凤也像是秦陵真叫,她真应似得轻声应一声“嗯”,解开秦陵的穴道。
秦陵拉着任中凤的衣袖,身子扭的扭股儿糖似得,任中凤甜甜的笑着。许灵儿不情愿了,也厮缠秦陵叫她,秦陵叫两声许灵儿不满意,嫌他叫的敷衍。秦陵也只得贴心着意的叫一声,许灵儿捧着秦陵的脸亲一口。
秦陵哼哼唧唧的和任中凤闹着,怪任中凤勾引的他连许灵儿都叫了。任中凤实在耐不住了,说道:“好了好了,不过就叫一声,亏到你什么了?晚上姐姐偿还给你。”秦陵才作罢,秦陵骨朵着嘴嘀咕:“这点上灵儿最占便宜,只有别人叫他的,没个她叫别人的。”任中凤说道:“秦陵你够了啊,这等事上都这样精打细算的,以后还想不想碰我和灵儿了?”
三人四处游荡了一回,任中凤抱怨道:“该说的正事一件没说,灵儿待会再去说新修屋子的事情。我也还有事和前辈商量。”秦陵也不关心什么正事大事的,反倒对任中凤和许灵儿笑道:“姐姐以后我要对你俩好点,万一咱们谁有个不测的意外,变成那个所谓的子欲孝而亲不待那样,那时可就悔之莫及。”任中凤笑说:“是子欲孝而娘不待,你也懂事了。”
三人又去秦弘道那边看一回,找到找寻新屋子的基址。里秦弘道的屋子太近了也不好,三人不好打闹嬉戏的。往东一处靠近剑阁北边院墙的地方,后面一层层的山峰屏障一般叠在午后,山峰上一排排整齐的松树排列在峰面上。清风已过,摇动的松树就像下雨似得飒飒响动。恰巧又在一座已经废弃的小庭院里,任中凤看着很是中意,遂就选定在那里。
晚上钱贞娘坐着说了一回闲话走了,任中凤懒懒的对许灵儿说:“灵儿去和馨儿睡吧,我陪陪小陵子。”任中凤又笑道:“我要好好关心关心他。”许灵儿应着,秦陵正凑着烛光读任中凤得到的那本指法秘籍,剑阁武功自成一派、博大精深,秦陵自然不屑去学别派武功,他在揣摩那门指法的破绽所在。
秦陵扭头问任中凤:“姐姐洗澡吗?我伺候你。”任中凤手摸着脖子说道:“白日里才和灵儿在溪水里洗过的,不怎么想洗。”说着又喊翠儿过来,备下热水。
秦陵认真的给任中凤擦洗,嘴里叨叨个不停。问任中凤:“姐姐你说少林寺有这么好的指法,那个释宗怎么不练好了?给师叔两招就制服杀掉了。”任中凤闭着眼睛躺在浴桶边沿,若不经意的说道:“可是太蠢了,不会练。也可能放在书橱里没看见这门指法。”秦陵点头称是,任中凤指指床上说:“你拿旧衣服过来垫在我脖子地下,硌的我脖子疼。”
秦陵拿过旧衣服过来,垫在任中凤的脖子地下。又问任中凤:“姐姐你和师叔商议什么大事?”任中凤闭着眼睛说道:“也没什么,就是想到卢定天既然要急着称霸,咱们且不和他交锋,就这样拖下去。再拖个两三年,他就翻不起什么大浪了。”
秦陵说:“姐姐你这一招还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呢。”任中凤说:“也没那么容易,卢定天也能想到对策的。”任中凤又说:“咱们要是能像在江边那样再重创卢定天两回,卢定天也能消停下来。”秦陵说道:“要那样重创卢定天希夷先生那些人可不像狄斯大那些人那么容易。”
秦陵上上下下的把任中凤擦洗干净了,在任中凤白净的肩头上拍一巴掌说道:“姐姐好了。”任中凤“嗯”一声,睁开眼睛坐直了,伸出胳膊说:“抱我出去。”秦陵把任中凤抱到床上。
第二天早上秦陵三人去秦廷敬那边,给秦廷敬说了翻修屋子的事情。秦廷敬让秦陵自己去操办。任中凤和许灵儿看了一回叶卿卿正在做给任馨的小衣服,秦廷敬笑道:“咱们去外面走走,说说卢定天那边的事情,别搅扰到你师娘了。”叶卿卿嘱咐秦廷敬:“老爷早些回来,别耽搁的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