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巡查的和尚冲进屋里又喝问:“屋里是谁?”一个和尚说着底下身子往桌下查看,却正好和秦陵打个照面。秦陵先发制人,纵身跃向那和尚,一掌往那和尚的面门拍过去,嘴里说:“是你舅母的相好。”一个和尚呼喝着也出拳击向秦陵。
那和尚一拳打在秦陵的掌心上,自己额啊一声惨叫,翻身跃出去。一拳太过刚劲,而秦陵这些天日日跟着秦弘道修炼讲习内功,内功精进,已经深得剑阁内功的精义。和尚一拳之力全凭威猛,遇着剑阁偏于阴柔一路的内功,劲力反弹回去,倒把自己的胳膊振折了。
秦陵一掌力衰,一掌又拍向那和尚的面门。那和尚怒吼着才要出拳,却神情狰狞的站着不动了。许灵儿抱着身子跑出去,却是她出剑杀了那和尚。任中凤几声娇叱,将几个和尚砍翻在地。只剩下一个和尚,看形势不对头,向任中凤虚劈一掌,转身就要逃跑。
任中凤才要出剑砍杀那和尚,心念一转,一脚将身边的一把矮椅子踢出去。矮凳飞过去,正撞在那和尚的背心上。和尚嘴里喷一口血,一声惨叫扑倒在地上。和尚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又要逃跑时,脖子前面明晃晃的横着一把刚剑。和尚再多跑半步,脖子便要撞在剑刃上了。
任中凤笑道:“大师回去坐下,咱俩喝两杯。”和尚大气不敢喘一口,斜眼看着脖子下面的宝剑,一步一步缓缓往后退回去。任中凤说声:“坐”,和尚手在身后乱摸,摸到一把椅子坐下去。
许灵儿跑到墙角里躲起来,看秦陵站在屋子正中间,才想起秦陵来,又跑过去抱住秦陵。任中凤宝剑在和尚的脸上拍了两下,笑着问和尚:“你们方丈住的屋子在哪里?”那和尚战兢兢的说道:“女侠饶命,小僧只是一个看院的,不关小僧的事。”任中凤又笑问:“你们方丈住的禅房在哪里?”和尚浑身发抖的说道:“在,在达摩院后面那里。”
任中凤提剑要杀那和尚,又想起该问清释宗住的地方。她宝剑在和尚的光头上拍了两下又问:“释宗住的地方在哪里?”和尚几乎要哭出来的说道:“释宗师叔已经圆寂了,住的地方在先前方丈住的那间禅房旁边。”任中凤笑道:“我杀了你,你别怨我。”和尚颤抖的在椅子上坐不稳了,小声说:“女侠饶命。”秦陵说道:“姐姐打晕他,咱们去看夫人他们。”任中凤笑道:‘算你命大。”说着一掌拍在和尚的光头上,和尚呃一声,翻到下去,晕死在地上。
秦陵问任中凤:“姐姐打听这些做什么?”任中凤笑道:“方丈神方救了我一命,我把他的那些法器拿回去还给他,也算报他大恩了。咱们去释武的屋里。”说着要走。许灵儿看着地上那个给自己杀死的和尚,两只眼睛圆睁的看着自己。她吓的腿软了,迈不出步子。秦陵一把抱起许灵儿,任中凤从和尚身上抽出越女剑,三人去释武住的禅房里。
东边厮杀的声音越来越响,秦陵三人来到达摩院后面。少林寺内灯火通明,达摩堂后边一座小小的新修禅房甚是华丽精致,屋内亮着灯火。任中凤三人知道那便是释武的禅房了。三人径直冲进禅房里,先听到两个女人尖叫的声音,却是两个年轻女子在屋内换衣服,产房内却也是藏春纳色。任中凤竖着两道眉毛,呵斥那两个女子安静下来。
任中凤一剑挑过一条衣带对秦陵说道:“小陵子把她俩嘴塞住,灵儿帮我找方丈的法器。”秦陵接过衣带,去塞那两个女子的嘴。许灵儿双腿发软,还走不动路。任中凤抱住许灵儿安慰了一会说道:“咱们得赶紧找到法器离开这里,杀个把人没事的。”任中凤又亲亲许灵儿的脸颊。她怕钱贞娘一走,三人难以脱身,撇下许灵儿翻箱倒柜的找起少林寺的那几件镇寺之宝来。
满箱子都是两个女子的衣服,任中凤胡乱扔到一边。四处乱翻找了一番找不到,任中凤焦急起来,她取下一个女子嘴里的布条问道:“你们来这里多久了。”这女子鹅蛋脸、银杏眼,很是娇媚动人。她眼睛里泪花打转,看着任中凤说不出话来。任中凤对秦陵喝道:“把她衣服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