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陵说道:“灵儿回去歇息吧,我累了,也要歇息了。”许灵儿陪着秦陵不愿离开,秦陵笑着安慰许灵儿道:“回去吧,下回向姐姐那里把剑经要回来就是了。”许灵儿回屋去了,秦陵一口气把酒壶里的酒喝光,迷迷糊糊的上床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许灵儿过来帮秦陵洗漱,她也像任中凤那样,等秦陵洗漱过,把秦陵打扮的轻轻爽爽的。用过早饭后两人去秦弘道那里,秦弘道向秦陵问了一些无双城那边的事情。秦陵略略说说,对秦弘道笑道:“师公,孙儿又得领一顿荆条。”
秦弘道问缘由,秦陵笑道:“任姑娘把剑经拿走了,师叔说我和灵儿该学那剑经上的武功。”秦弘道在蒲团上一惊不小,吓的站了起来,问道:“什么?剑经怎么会让任姑娘拿走?”秦陵笑道:“孙儿想着过些日子有闲暇了再学剑经上的功夫,剑经放在柜子里一直没动过。姐姐那次不辞而别,把剑经给拿走了。”
秦弘道听了默然一会,自己说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任姑娘合着是凯觑咱们的武功秘籍,才来剑阁的。”秦陵心里也打翻了五味瓶似得翻腾难平,他对秦弘道说道:“姐姐来剑阁盗剑,拿走剑经都是为了给她父亲复仇。”
秦弘道诘问道:“那嵩山派已经给钱夫人剪灭了,她怎地不把剑经还给你。你师叔说任姑娘学过咱们剑阁的剑法,我还说是上回教你和灵儿武功,给她看去了一些。不曾想到是她偷练剑经上的剑法的。”
秦弘道平素修性功夫甚深,很少这样怒现于色。秦陵和许灵儿在旁边战兢兢的侍立着,秦弘道想想又说道:“她不懂剑阁武功的心法,那剑经上的武功也就学点样式。咱们也忒粗心,当着任姑娘的面,把剑经就交给你。”
秦陵还要替任中凤辩白,秦弘道回转过来,又说道:“孩子家一时昏了头也是有的,下回让任姑娘把剑经还回来便了。她不懂剑阁武功心法,那剑经留着也是烂书一本,与她没什么大用。”秦陵应着,想想任中凤真若为了报仇拿走的剑经,大仇已报,她该把剑经还给自己。秦陵这时又想起先前任中凤种种的捉摸不透和奇怪,隐隐觉得任中凤在自己身边,是别有用心的。
秦陵又满腹愁云起来,秦弘道愤愤不平了一会,让秦陵拿了一把挂在墙上的宝剑,来到屋外。秦弘道说道:“你师叔说你得加紧学武,不然以你目下的修为,连武当山都下不去。一部剑经也不值什么?自今儿个起,你和灵儿白日里来我这里学武,每天早上打坐一个时辰,、晚上打坐一个时辰练内功。你若是吊儿郎当的一天还这样糊弄,你可仔细。”秦陵唯唯应着,秦弘道说道:“你的剑呢?我看看你这些天的进展。”
秦陵知道秦弘道要试自己的剑法,他从腰间抽出软剑,秦弘道也拔出长剑,颤巍巍走过去摆好架势。秦陵向秦弘道一躬身,软剑往前斜指着地下,做个起手式。秦弘道先出招向秦陵一剑递出去,秦陵闪身避过了。秦弘道又是一剑,秦陵接着避过秦弘道的头三剑,秦弘道说道:“出招把。”秦陵往秦弘道肋间斜刺一剑,秦弘道一剑格开。
秦弘道走了几剑,招式开始紧凑凌厉起来。秦陵眼观六路、见招拆招。看了那晚嵩山大战和钱贞娘诸人的几场小战,秦陵随机应变的功夫大为长进。出剑收招,不在像先前那样按死板的剑术套路走了。秦弘道看的很是满意,点头说道:“临敌应变的功夫长进不少。”他手下也只出了两分气力,让秦陵把招数一招招的使出来。
秦弘道和秦陵走了百余招,秦陵收招后退出去。许灵儿忙给秦弘道拿过汗巾子来擦汗,又给秦弘道倒茶。秦弘道说道:“长进不少,孩子们还是要去外面历练,许多东西师父是教不会的。”许灵儿很奇怪,喜欢看秦廷敬秦弘道诸人训斥秦陵,看秦弘道夸赞秦陵,她却也打心底高兴。
许灵儿给秦陵倒了一杯茶,笑嘻嘻的递过去。秦弘道说道:“小陵子和灵儿也练练,我看看灵儿的功夫。”秦陵对许灵儿笑道:“师妹那边请。”许灵儿看秦陵不怀好意的笑着,摇着嘴唇、硬起头皮提剑过去。秦陵抖擞精神,笑着要怎样许灵儿的样子软剑指着许灵儿。许灵儿向秦陵微微一拜,一招凤点头,一剑向秦陵点去。秦陵一剑格开许灵儿长剑,转腕向许灵儿面门刺了几剑。许灵儿手下已经乱了,左格右挡的舞剑格挡。
秦陵一剑一剑向许灵儿攻过去,嘴里说着:“你用那一招格挡,这儿该反攻这一招,不要一味的取收势。”许灵儿照秦陵说的做着,秦弘道也在一边指点许灵儿。
秦陵和许灵儿叮叮当当的过招,秦廷敬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