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任中凤又在看秦陵的宝剑,秦陵有点害羞,任中凤也故作没事的又问秦陵那些宝剑的名堂。
看看快到晌午时分了,翠儿给秦陵和任中凤送来饭菜。秦陵在袖子里藏了几块米糕,带去给任中龙。
晚上任中凤在秦陵的屋里呆到半夜后去翠儿那边歇息。
第二天早上,秦陵早早的起床。他去隔壁屋里叫了任中凤,要去看剑阁弟子们的晨课。两人洗漱过后来到剑阁的校武场上。又是晴朗的一天,剑阁中的积雪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剑阁的弟子们都汇集在校武场上,约有二百多人。秦廷敬和秦陵的几位师叔也过来督课了。
剑阁的弟子们都手中提着宝剑,一排排的排列好了,站在校武场上。秦陵是剑阁内年轻一辈的大弟子,他和几位资历较老的师弟站在最前面,秦廷敬和他的几位师弟在旁边督看。
只听秦陵的一位师叔喊一声:“晨练开始,归宗剑法起手式。”弟子们喝叫一声,整整齐齐的单膝向前弓步跨开,左手捏着剑诀,右手长剑斜斜下指。
秦陵的那位师叔又喊一声:“走。”弟子们又是齐声喝叫一声,长剑倒竖着立在胸前。任中凤看这套剑法招式简单,这二百余人这样整齐的使出来,却也声势惊人。秦陵那位督课的师叔喝一声“走”,弟子们就变幻一个招式。
任中凤看秦陵站在师弟们的最前面,带着师弟们认真的将一套归宗剑阁的入门剑法一招一招走着,弟子们整整齐齐的将一套剑法使完。接着弟子们成群的分开了,相互间切磋剑法。秦廷敬和他的几位师弟在徒弟们中间穿走着,不时的指点那些招式不到位的徒弟们。
任中凤在旁边看着,秦陵先和一位师弟切磋了一套剑法后他也跟在秦廷敬身后,指点师弟们的招式。
晨练练了一个时辰,弟子们回去了。秦陵也志满意得的样子,收起软剑向任中凤走过来。任中凤笑道:“好威武的阵势,你们每天都这样练的吗?”秦陵笑道:“天才练一次,不是每天都练的。”
任中凤努嘴点点头,笑道:“果然不愧天下第一剑派的称号。”秦陵和任中凤说着回到屋里,翠儿去做早饭。任中凤跺脚搓手的笑道:“你们山上真冷,我和哥在襄阳待了几天,穿着这棉袍还嫌热。”
秦陵捧着任中凤的双手给任中凤手心里呵气,他看任中凤胖嘟嘟的两只手冻得通红,把任中凤双手放进自己的腋下,给任中凤暖手。任中凤很是随和的样子,也不在意这些。
她和秦陵已经很熟稔的样子,对秦陵说道:“对了,你给你师叔说放我哥的事了吗?”秦陵摇头说道:“这两天还不能说,师叔为这事上火着呢。你在山上多住两天嘛,说了你就要跟你哥下山去了。”任中凤撇撇嘴扭头看着别处。翠儿端着早饭过来了。
任中凤和秦陵才对坐着用早饭,秦陵的一位师弟忽然冲进屋子里,慌慌张张的对秦陵说道:“大师哥不好了,仇家找上门来了。”秦陵问道:“什么仇家?敢到剑阁寻仇?”那弟子看看任中凤说道:“是这位姑娘的什么人,大师哥你快过去,四师哥都受伤了。”任中凤和秦陵对看一眼说道:“多是我娘来了,咱们去看看。”
两人走出屋子就听见喝叫打斗之声,任中凤很见着急,拉着秦陵的手循声跑过去。只见四五个剑阁的弟子围着一个一身翠绿装扮的中年女子,斗得正急。秦陵的那几位师弟们相互招呼着,使尽全身解数,全力进攻那女子。
那个中年女子身影飘忽,手持一把短剑在剑影中穿梭游斗。那女子武功高强,一人将剑阁的五六名弟子逼得手忙脚乱,顾此失彼。
任中凤对秦陵说道:“果然我娘来了。”
秦陵笑道:“我知道了,是你娘指使你来剑阁的,看你没回去,就找过来了。”
任中凤很是关切她母亲,仰头看着那边剧斗说道:“那又怎样?”秦陵捏捏任中凤的耳朵说道:“不要说气话,有伤和气的。”任中凤忽然跺脚对秦陵发脾气撒娇起来,她双手捶着秦陵的肩膀说道:“你这么大的人了,名门大派的大弟子,怎么就没有一点正经?老是说这些撩逗的话做什么?你有何意图?”
秦陵也昂头说道:“那又怎样。”任中凤恨的没奈何,哼的一声。秦陵说道:“撩的你春心迷乱,投怀送抱了,才叫你知道本公子的手段。”任中凤抓住秦陵的胳膊,在秦陵的小腿肚上踢了两脚。她真个被秦陵撩拨的心烦意乱起来,秦陵问道:“都叫你娘夺命剑,你娘尊姓大名啊?”任中凤说道:“免尊姓钱,名讳贞娘。”秦陵笑道:“贞娘,娘定然的真的,难道还有假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