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跟你说过,姓夏的那个家伙,就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
像他这样的人,把生意做得好的,并非是才能,只不过是投机取巧,再加上几分好运气而已。
凭着一张不错的容貌,再加上那张嘴和三寸不烂之舌,就把你给骗住了。
千万不要中他的计,今天看到,也算是为时不晚,总好过将来……”
他话还没有说完,少宫主人无可忍:“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承认,是你派那个女人去了?”
“我并没有派谁去,只不过是觉得他们是贵客,想着让他们品尝品尝我新得到的茶而已,至于他自己见色起意,那能怪得了谁?
只能说明,他自己品行不端,人品不好,这个谁也左右不了。”
“见色起意,”少宫主短促的笑了一声,“好一个见色起意,那个女人身上涂的是什么香,存的是什么心思,咱们都心知肚明。
你这样用这样一个下三滥的手段去陷害别人,我们还有什么诚信可言?
而且,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非得针对他,他哪里得罪了你?”
宫主顿时沉下脸,一双眸子黑沉沉的看过来:“你说他哪里得罪了我?
他和你走的关系过近,就是得罪了我,这还用我明说吗?”
“可他并没有和我走的很近,当初接近他,也是你同意的,这是你定下的计策,现在,你又反过来怪别人,有没有想过这是你自己的错?
!”
宫主记得一拍桌子冷,冷然喝道:“你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态度,几次三番,就为了这个人顶撞我?
放在之前是根本没有的事,如今却一而再再而三,你让我如何能够放过他?”
少宫主紧紧绷住嘴唇,沉默着,不再说话,书房中已是陷入安静里,两个人都紧紧的绷着,僵持着,仿佛谁后退一步,都会处于下风。
宫主重重地喘了几口气,正想要开口说话,忽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响。
“回宫主,大法师有些不太舒服。”
宫主此刻正在怒火中烧,听到这话更加的不痛快,深吸了一口气说:“不舒服就去找大夫!”
报信的人吓了一跳,感觉到此刻气氛不对,也不敢多说别的,退了出去。
宫主缓缓对少宫主说:“不管怎么说,反正这个人的品行是试探出来了,他内心龌龊,若非如此,又怎么会轻易的上钩?
别的不谈,就算是他要与你接近,我也要试探几番,很显然他没有通过。”
少宫主忽然轻轻地笑出声,笑容里极尽讽刺:“你是不是对那个女人特别有信心?
你不是把她当成宝贝一样吗?
她在你那堆女人当中,也是目中无人,以为她自己就是最出色最得宠的。
可今天你却把她摆到这个位置上,让她去引诱别人,我很好奇,她究竟是你的挚爱,还是你的工具?”
宫主嘴唇紧紧绷住,刚刚缓和一点的脸色,又瞬间更加难看。
少宫主却依旧不算完,上前一步,声音带笑:“你不会是以为,只要派出那个女人出马,所有的事情都能够解决干净吧?
世界上就有这么一种人,并非是如你想象的那样,会随着你的想法。
你以为他品行不端,可他偏偏就不是,你以为他风流成性,其实上他有自己的底线。
你以为,那个女人就是你手里最好的刀,没有她解决不了的难题,可实际上,在别人的眼里,她连个屁都不算。”
宫主从她的这番话中,终于听出了一丝别的意味。
他猛的意识到,这件事情的结果究竟如何,他还没有听到过仔细的回报,只是他以为,按照他所期待的计划发展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你自以为是的计策,并没有成功,那个女人也没有把夏染引诱到,她的那点伎俩,在她一出现的时候,就被夏染给识破了。
至于,她调制的什么香,什么茶,在人家的眼里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宫主的太阳穴微微跳了跳:“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