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是因为做生意,我也不会认识他,我只希望,你能够公正的看待他这个人,他虽然是商人,但他并非一切都看重利益,他心地善良,有原则有底线,挣的都是干净钱,他有什么不好?”
话音刚落,宫主重重的一拍桌子。
“你是非要和我对着干吗?
无论他有多么好,我不答应,能够鼓动你和我作对,就是他最大的错!”
“你应该知道,他并没有鼓动我做任何决定,我刚才说过了,希望你能够公平的看待他,不要把本来不该属于他的错,归咎到他的头上。”
少宫主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坚定而执着:“他们并不是傻子,尤其是那位王妃,她预感到了摄魂铃,如果我不去,她也会去,到时候如果被她抓到,恐怕就不是现在这个局面了。”
宫主听到这话,眉头微微一皱,显然没想到竟然能够让苏南衣发现。
见他没有说话,少宫主微微欠身:“若是没有其他的吩咐,那我就先告退了。”
看着他欠身的时候,身子有些受影响,宫主的心到底是软了软。
“到了该喝药的时辰,你回去早点歇着,别把身体拖垮了,先把伤养好是正经。”
“是,”少宫主说完,转身退出去,他身边的小太监也在门口等着,见他出来连忙跟上。
“少宫主,咱去哪儿啊?”
“回院子里歇着吧,该吃药了,我也有些累。”
主仆二人回到院子里,小太监伺候着他吃了药,看着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小太监这才轻手轻脚地离开院子,一溜烟儿地又回到了宫主的书房。
宫主听到他的声音,也没有抬头,依旧翻看着桌子上的东西,淡淡的问道:“情况如何?”
“回宫主的话,少宫主喝了药已经摔下了,他的身体好转了一些,奴才瞧着,气色也比前两日好了。”
“那就好,”宫主放下手里的东西,抬头看着他:“还有呢?”
小太监连忙说:“是少宫主把那位巫师打发走的,还提那个姓夏的解了禁术,奴才看着,如果不是少宫主过去出手,那个姓夏的只怕是早死多时了。
不过,那个姓夏的不知道好歹,还对这少宫主发了一通脾气,指责少宫主意图不轨没安好心。”
宫主的脸色不怎么好看,眼神也深了几分:“然后呢?”
“奴才气不过,就和那个姓夏的吵了几句,依奴才看,少宫主从来没有像这样忍耐一个人,他全程都没有怎么说话,也没有反驳,任由那个姓夏的胡乱指责一通。”
宫主听完这话,半晌没吭声,如这个小太监所说,少宫主的脾气可不怎么好,还真的从来没有这样忍耐过一个人,由此可见……
他心里是分不爽,甚至,有点儿堵得慌。
“你要时刻跟着少宫主,注意观察着他的动向,时刻记得想我来报,不可有半点差错。”
“是!奴才明白,请宫主放心,奴才一定尽心尽力。”
“好了,你先下去吧,不要让他察觉到。”
小太监退出去,书房中又恢复了安静。
但是,宫主的心情却没有办法平静,尽管他有所预料,但是给他的冲击还是挺大,尤其听说,小宫主对其他的人没有如此的耐心。
出手救人之后,还被人误会,这样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那些不开眼的人,早就被少宫主给处理了。
宫主看着册子中收集的关于夏染的资料,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不如过,无论如何,他是不会让少宫主跟夏染有什么瓜葛。
趁着夏染这次来,一定要想办法把他除掉,即便人除不掉,也必须要想方设法的破坏掉他的形象。
既然摄魂铃不管用,那就用别的方法,反正,他手底下的人办法有的是。
如果实在不行,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这样,如果夏染始终不识抬举,那就怪不得他了。
思虑多时,他让太监们去请了一个人来。
人未到,一股的香气,从外头飘进来。
光是闻见这香味,就感觉骨头都要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