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松白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反正她现在也没事做,而且,她还想听夏联说说刚才的那些话,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因为惺惺相惜吧!
她爽快的答应,夏染也很高兴:“那就由我来选地方。”
司徒松白也没有意见,回头对宋庆夫说:“宋叔,你就好好休息休息,我跟夏公子他们一起去。”
宋庆夫笑着说:“我还是随公子一同前去吧!彼此也有个照应。”
司徒松白还没有说什么,夏染拧着眉头说:“照应?
要什么照应?
本公子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还怕本公子给照顾不好你家公子吗?”
宋庆夫脸上的笑意微微一僵:“夏公子误会了,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我家公子……”
他话还没有说完,夏染手一挥直接敲定:“不怀疑本公子就好,你就放心吧,你家公子保证出不了差错,肯定好好的给你送回来!”
话说到这个份上,宋庆夫不好再坚持,若是再说下去,不只是夏染,司徒松白也该不满了。
他只好把人送到了门外。
看着他们渐渐走远了,一挥手,吩咐两个人在后面跟上。
苏南衣自从出门起,就一直关注着后面的情况,其实夏染也早已经安排了人手在天下第一楼的周围。
那个宋庆夫只要有所动作,就能够看得清清楚楚,所以他们浑然不在意。
夏染也没有去其他的地方,直接挑了自己家的酒楼,要了几个特色的菜,找了间视野好的包间,又要了美酒。
反正一切都按最好的来,摆了满满当当的一大桌子。
这些菜不止好看还好吃,香气四溢,加上热呼呼的酒。
两杯酒下肚,司徒松白就感觉浑身暖洋洋。
“你的酒的确是不错让,我来猜猜,这是什么嘛年酿的。”
夏染眯着眼睛,笑眯眯的点头。
司徒松白又慢慢的品了一口点点头,然后把这酒的年份,属于哪种酒,一五一十的说来,没有一丝错处。
不只是夏染,苏南衣也有点惊讶,本以为司徒松白只是做生意厉害,没想到对于这些还很懂。
而且从她经营天下第一楼就能够看得出来,她对茶叶也是十分精通的,这是一个全面的人才呀。
夏染之前对她也是心有不满,如今仔细一打交道,觉得她的确是有真才实学,也多了几分敬佩。
有这样的对手,也算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不过,不知道她究竟和惊龙宫是什么关系。
若是没有惊龙宫这层关系,没准还真能做个不错的朋友。
可如果……夏染的心里又多出一丝冷意,把刚才的那股子热乎劲又压下去了几分。
这一顿饭总的来说吃的还算是愉快。
夏染又不知不觉的发了几句牢骚,喝到最后,司徒松白也有点醉了。
她眯着眼睛,脸上泛起潮红,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笑意。
“夏公子说的这些,我是感同身受。”
夏染也有几分醉了,晃着酒杯说:“你可别胡说八道了,我的这种感受你怎么可能感同身受?
你是被家里捧着长大的,你父亲十分疼爱你,哪里像我,他们只把我当做赚钱的机器而已!”
“疼爱不疼爱,这种事情不是用眼睛来看的,别人也看不分明,只有在自己的心底,那才是算数的。”
司徒松白手掌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这里,我这里说了才算。”
她一边说,一边加大了拍打的力度,啪啪作响。
“就好像是有一些疼,只有打在自己的身上,才能够明白那种疼,是什么样的感受。
只靠说,是说不明白的,别人也理解不了。”
她说着,又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