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差一听此话只好点了点头,大人发话了,那他们也只能照做了。 </p>
此时的县衙内,因为县令之子郑秀是这个镇子上臭名昭著的恶霸,虽然臭名昭著,但是他爹郑县令在这镇子上多少也是有些交情的,于是立刻便有人看见郑秀被人抓走了,快速的看着那年纪轻轻的公子带人走了,便起身去了县衙里告状,并且声称看见郑县令之子被一个自称是京城中来的官人给抓了起来。 </p>
郑县令此刻正在忙着县簿之事,本来就十分的心焦,顿时又听说了自己最是宝贝的儿子此刻也被人抓了起来,心内便十分的不悦了。 </p>
“啊!?年轻公子!?还是京官!?”那郑县令有些黝黑的面上一阵奇怪的神色重复道这句话。 </p>
那来报信的商贩立刻点头如捣蒜一般。 </p>
郑县令当即便气得胡子都快飞起来了,这形容不必再说了,必然是那早上才来过一次的京官户部御史大人,没错处了。 </p>
顿时郑庭心中便开始有些勃然大怒了起来。没想到啊,那朝中来的户部御史大人,居然敢这么嚣张,在他的地头上居然还敢对他郑县令的儿子下手,他只怕是没有听说过着杨阜县县令郑庭的名字吧。 </p>
郑庭气得将手中案几上的一大叠书卷全部的扫到了地上去,然后他气呼呼的喘息着,眼睛瞪得十分之大,看起来恼怒极了。 </p>
“好一个户部御史,我今日便要去会会这御史大人!”郑庭生气的说道。 </p>
郑庭心中恼怒的是,自己在这京城边上的县城里做县令已有十几载的光景了,人人都知晓他与宫中一位贵人私交甚好,若是稍有得罪他便是如同得罪了那位贵人。所以郑庭虽然在这杨阜县内克扣百姓缴纳的粮食,不据实禀报县镇上人口的数目,但是的确是有人知道,也无人敢管的。 </p>
可是谁知,郑庭却偏偏遇见了这么一个新官上任三把火的状元郎的硬茬,现在他如何不能将此事挂在心上,好好的难受一番呢!?看来这新上任的户部御史大人是不知道他郑庭在京中的威望,也不知道这朝中之人背地下是如何待他的。 </p>
于是郑庭便心生念想,准备好好的跟那苏辞墨较量一下,并且趁机给苏辞墨一点提点,让他眼睛擦亮一些,莫因为一点点税赋小事得罪了朝廷中那位贵人的和气才是。 </p>
此时苏辞墨已经带着众位官差吃过了午饭,然后各自都回到了提前预定好的厢房之中歇息。 </p>
因为苏辞墨觉得此事有着诸多蹊跷之处,所以暂时不打算立刻对那县令下手,因为苏辞墨害怕她摸不清这背后的来龙去脉,着急断案的话,会惹来不好的事。 </p>
按理说,这杨阜县在京城的近郊,皇城之下,岂敢有人动土,可是这杨阜县的县令却是频频少交粮税,甚至还传出鱼肉百姓的传闻来,这件事不由得不让苏辞墨感到震惊的了。 </p>
苏辞墨躺在客房中的床铺之上辗转反侧了一会儿,却怎么也没有想要睡着的想法,于是苏辞墨便决定还是起身来,给拓跋恒书信一封,让他想办法调查其中原委之事。 </p>
毕竟拓跋恒在朝中势力发展已久,委托拓跋恒的话,这件事相对来说对于苏辞墨便会变得简单一点了。 </p>
苏辞墨想着,便坐在了客房中的条案边拿出笔墨纸砚,书信用那绢花小楷给拓跋恒写了一封信。信的大致内容是讲述了今日在这杨阜县城内所发生的事情,以及她对于此事多有不解之处。 </p>
苏辞墨写好了信,便起身出去去敲了对门那官差屋子的门,一个官差出来开门,苏辞墨便把信交给了他让他即刻动身去京都给拓跋恒送信。 </p>
虽然说着京城离得也不算是远,但是苏辞墨为了亲力亲为,还是决定不离开这杨阜县城了。 </p>
下午时分,苏辞墨便听说那郑县令等不及了,已经带人来到了这客栈的外面来找苏辞墨来了。 </p>
苏辞墨一惊,愣是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这么大的胆子,想要将她“绳之以法”吗?她倒是还没动身去找他,他便是着了急自己跑上门来了呢。 </p>
苏辞墨知道了郑县令来了,面上是丝毫不慌的神色,倒是身边那个官差,他一脸焦急之色的看着苏辞墨道:“大人!这郑县令真是好大的胆子,得知了自己的儿子被咱们抓来了这里,于是便带着官府内的几十个衙役们来到客栈里闹事来了。并且还慌说有人绑架了他的儿子,人就在这客战之中。咱们现在躲在这二楼里,可该怎么办啊!?” </p>
苏辞墨一听这话,心中微微不查的笑了一下,什么叫绑架!?她对他儿子可够好了,刚刚他们吃过了午饭,还叫人将那县令之子给解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