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泉水？”
这个声音是二弟子郁达初的。
继马小海之后，郁达初和拉法尔也从后院走入了大厅之中，切好听到毛小方的话，不由好奇问道。
“没什么。”
毛小方笑了笑，没有多加解释。
毕竟，这泉水又不是他的，而是白小飞的。那是人家的底牌和财产，自己可不能轻易泄露出来。
同时……
他也发现了马小海的提升。
老怀欣慰的同时，看向二弟子郁达初的眼光，也是颇为复杂了起来。
说实话，毛小方还是蛮看好二弟子郁达初的，毕竟相比于小海的天赋，郁达初的资质，绝对优秀了十倍不止。
只可惜，这家伙心浮气躁，志不在此，否则入门这么多年，又岂会才只是练气二重的修为，连大徒弟马小海都不如？
当真是白白瞎了那么好的天赋，若是勤奋刻苦的小海有此天赋……
一念至此。
毛小方就有些心里堵得慌。
没办法，谁叫两个徒弟，没一个让他省心的呢，当师傅的悲哀啊！
实际上，白小飞也不怎么待见郁达初，因为在原剧情中，这家伙没少给毛小方添麻烦，甚至一度害得毛小方中了雷罡的全套，险些身死道消。
当时看这段剧情的时候，气的白小飞差点没把电视机给砸了，心里曾不止一次的吐槽，英叔怎么就收了郁达初这么个蠢蛋徒弟。
哪怕到了现在，白小飞也对郁达初有些看不上眼。
原因无他。
这家伙骨子里就透着一股叛逆惹事的劲头，恐怕就算有了白小飞和拉法尔的乱入，郁达初还是会走上老路，继续坑师父的。
所以……
马小海喝冰凰圣水没事儿。
但郁达初？
呵呵！
还是哪凉快哪带着去吧！
白小飞也不管毛小方等人什么反应，直接拿起茶壶，就给自己和毛小方又倒了一杯茶水，然后吩咐马小海，想喝自己倒。
这个时代的茶壶，还是老款的瓷壶，装水的容量并不是很大。
先前白小飞和毛小方，一人喝了一杯普通的茶水，就算加上了一小瓶冰凰圣水的计量，也多出不了太多。
算上之后白小飞、毛小方倒的两杯冰凰圣水，以及马小海的那杯，这就已经七杯茶水了。即便瓷壶中还有剩余，恐怕也不多了。
简而言之。
马小海倒的这杯，基本就是最后的老底儿。
白小飞的本意，是让马小海继续服用，好继续稳固和提升，争取一句将其实力和元神，提升到练气五重左右。
结果……
哪成想马小海倒是倒了。
可他却把这最后一杯的茶水，转头递给了师弟郁达初。郁达初没有多想其他，接过茶水的时候，刚好有些口渴，于是直接一口闷了。
白小飞顿时：“……”
尼玛！
这可真是万万没想到啊。
罢了罢了！
不就是一杯混合后的冰凰圣水吗，喝了就喝了，有什么大不了的。郁达初的弟子太薄，才练气二重左右，就算有提升，怕是也不会太多。
还是以后有机会，再单独给马小海开小灶吧。
白小飞心里如是想。
是的。
相比于不争气的郁达初，他显然更待见老实忠厚的马小海。
毕竟老实人嘛，没人不喜欢。
天资鲁钝？
没关系。
你就算是头猪，只要有上进之心，我也能帮你变成龙！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毛师傅的传承就此断绝和遗失吧？
每当白小飞想起《尸约》里面，师承毛小方的何应求，他就一阵惋惜和叹息，身为能于驱魔龙族马家并驾齐驱的毛小方的传人，实力竟如此低下，简直就是在给英叔丢脸啊。
白小飞决心要改变这一切，而关键点就是大弟子马小海。
且不管某人心里什么想法。
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