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義望着水里花枝招展的女修,故作忧心的道:“她们人多势众,你被她们勾去魂了怎么办?”
“那義儿你要如何?”白脸公子一边说话,一边偷偷拿眼瞄水里的清凉女子。
“这样,就像画本里写的,我咬你一口,留个牙印儿,盖一个我的专属印记。”
修士与灵兽结为契约,都是以妖兽鲜血为引。虽说这白脸公子,是器灵,算不得灵兽,但也只有先用这个法子试一试。
“好啊,義儿你随意!”白脸公子伸出胳膊,倒是乐意至极。他可想在身上,留个美女的印记。
“那我就不客气啦!”
凡義跟着祈鳳,心中默念结契誓词,一边张口,狠狠咬在白脸公子手背。
“疼!好疼!”
凡義没坚持片刻就松了嘴,她的牙齿好疼,像是咬在了冰冷法器之上。
“義儿你没事吧?”白脸公子倒是关切,“你咬得再用力些,没留下齿印,这可怎么办才好?”
凡義咬了咬自己嘴唇,张嘴咬在白脸公子食指尖上,还是没留下任何印记。
“什么牛皮!”凡義板着脸,一脸晦气。
婉婉姥姥上前来,两手将二人一推,推进池中,笑道:“你这小小筑基期,扯断大修士一根头发都难,还是别想着盖印记留章了!我们摄魂宗也有男修,因为少,所以个个都是极品。義儿妹妹,要不要试一试?”
“不要,我要这白脸就够了。”凡義一摇头,她可是要为了师父守身如玉。
话说回来,一池子的女修,除了欣赏脸蛋和傲人的身材,倒也没什么太大的兴致。
凡小绿这只小蛤蟆,却在温泉池子里倒泡得挺舒心,开心地游过来又游过去。
白脸公子就更别提了,鱼儿一般,在众多清凉女修间钻来钻去。
“到底还是年轻人啊。”婉婉姥姥没亲自下场,只风情万种地躺岸边,用玉足拨弄着池里水花。
有两三个元婴修士受不住婉婉姥姥那勾魂的姿态,竟不由自主地围上前去,脚边手边伺候。
水性极好的凡義,闭一口气游到白脸公子身边,撞了撞他的胳膊,瞅着岸边的婉婉姥姥道:“瞧见没,那才是女人中的女人,极品中的极品,怎么不去叫声好姐姐?”
白脸公子一手抓着一个好姐姐,欢喜道:“她是老婆婆,这老婆婆尤其老,我对老婆婆没兴趣。”
正饮着百花露的婉婉长老,呛着了自己,围在她身边的几个元婴修士,极不赞同的望向大修士。
到底还是年轻小子,不晓事。
白脸公子却不以为意,继续在温水池子里,跟年轻女修们捉迷藏,年纪大容貌上佳的女修们,被年轻女修用眼神傲视了出局。
一池子年轻靓丽的女修。凡義池子浮在池子另一边,在旁边自顾自的跟凡小绿玩,心里还琢磨着,怎么拿到白脸修士的一滴血。
元婴姥姥身上的紫蛇,却吐着信子,慢悠悠游到了凡小绿这癞蛤蟆旁边。
看来凡小绿这只癞蛤蟆,是很能勾起这紫蛇腹中的馋虫。
这紫蛇,不顾白脸公子的脸面,三番两次相对凡小绿下口。
“滚开!”凡小绿像快绿豆腐般,跳到凡義头顶。
紫蛇只是吐信,很有兴致的位置凡小绿游动了一周。
凡小绿吐出淬了毒的绿舌头,用以震慑。
那紫蛇倒也畏惧那毒液三分,又扭回身,悠哉悠哉的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