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这有什么委屈不委屈,当初穷苦时,我还睡过破庙野地的。”
“你嫁给我,我知道你心里委屈的很,我不是宝二爷,自知难和你志趣相投的,只能在生活上照顾你。”
“再说你还是病人,更是不要要屈着自己了,还有十月的天是有些寒了,你这身体又不适宜用火塘,你若是冷,也可加被子的。”
见林黛玉被自己劝服,不拒绝了,谢玉也就不多说什么。
然后,林黛玉见谢玉果真从一柜箱里面,拿了一套被子很是自觉的铺在里间那边,边让丫头侍奉的小塌上。
看到这里,林黛玉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也不由得松了口气,情况比预计的好,
心情一轻松,林黛玉感觉睡意上涌。
但也只能把剪刀放在枕头的一边,单手捂着胸口的的那两条题诗人旧帕,也不和谢玉交流,准备小憩一下,然后再惊醒一些防止谢玉……。
毕竟不少书中的故事教训,告诉林黛玉,女孩子都是比较容易被男人的甜言蜜语给骗了的。
只是,虽说防备谢玉,这一觉醒来天都亮了,林黛玉好像许久没有感觉到如此轻松,好像压在心口的石头变小了。
她自然不知道,这是因为谢玉的开挂后用雮尘珠和风月宝鉴给林黛玉加持的虚幻灵气的滋养“帮助”。
只是林黛玉毕竟有先天胎疾,外挂不敢大开,只能慢慢调养让她身体逐步适应这个环境,不然会醉氧的。
所以,谢玉才说,给他三年时间的事。
睁眼林黛玉回神,连忙又拿上枕边的剪刀,摸到胸口的题诗旧帕,看到身上无变化,又听到里间谢玉酣睡的声音,这才松了口气。
然后,林黛玉轻轻的穿衣起身,刚穿好,就看到谢玉伸懒腰也起来了。
于是,林黛玉赶紧转身道:“你怎么也起来了!”
谢玉:“天差不多了,是该起来了,外面已经有人等着我们了,你且等一下。”
看到外面果然有人在等,感慨了下茜雪的安排,过了一会儿,把被褥重新塞回箱柜中,谢玉对林黛玉道:“且借你剪刀用一下!”
林黛玉犹豫了下,想着天已经亮了,谢玉该不敢有其他行动了,于是把手中剪刀“暂时”借给了谢玉。
这一夜无事,让林黛玉对谢玉多了一点信任。
滴了几滴血,在那白巾上,又擦了擦。
林黛玉突然想到贾母的教导,脸色红了起来。
小声道:“你,这又是何必呢!”
谢玉:“有道是重金娶亲娶的是完璧之身,八抬大轿太的是大家闺秀,我不会让别人在这方面说你什么。”
然后,谢玉躺进刚才林黛玉躺过的被窝,就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好像一种药香。
正想多嗅分辨,突然觉得这样会很猥琐的样子。
装着昨晚一起睡的样子,静止不动,让林黛玉去叫人。
不过,趁林黛玉转身时,谢玉还是猥琐了一下。
罪过、罪过,会不会被林粉们打死?
还是做个正人君子吧!
这点小插曲不提!
果然,一开门,那些贾母安排过来婆子最先找的就是这个,看到这个,心中一喜。
只是没有看具体,就被谢玉拿走,给塞到一小柜里面了。
这婆子只当这新姑爷不好意思,没说什么,她们只是过了确认一下罢了。
娶了这个只能看的,不能动的林黛玉,谢玉也不知道是运气还倒霉。
之后紫鹃和雪雁帮助林黛玉梳妆打扮,只是当雪雁还准备给林黛玉梳往日的发型时,紫鹃哎了一声。
指了指谢玉,林黛玉脸红一下,小声道:“梳吧!”
然后,放下了辫髻,换了梳了一个坠马髻样式的妇人发型。
见林黛玉用了以丝绵蘸红蓝花汁加牛髓制成绵胭脂,谢玉不反对,但她想用朱砂加矿物油脂做成的唇脂时,对于里面蕴含的重金属,谢玉一时有些不好说。
以后让她尝试下自己用蜂蜡、蜂蜜、橄榄油、果素制作的唇膏,对身体无害不说,女校的女学生用了都说好的。
倒是林黛玉那真真的长头发,尤其对女子来说,为了漂亮,梳一个漂亮的发型,真是一件麻烦的事。
其实对谢玉来说也是,经常偷偷把头发搞短一些,能扎一个小发髻说的过去就行了。
两人各自收拾卫生不提。
只剩下紫鹃和林黛玉,紫鹃小声道:“姑娘,原来只当他是一个好郎中,但没想到那人长的那么丑,净想好事了。”
“我还是那句话万两黄金容易得,知心一个也难求,若是宝二爷……。”
看到林黛玉叹气,又要垂泪!
紫鹃又说:“姑娘,他是不是欺负你。”
“若是欺负你,你给我说,我替你教训他,来说老太太给我交待了,她是你的靠山,不能任凭你被那人欺负了。”
“我一片真心为姑娘,替你愁了这几年了,无父母无兄弟,说到这知疼着热的人,除了宝二爷,还有谁!”
“想到咱家宝二爷好,你们既从小儿一处长大,脾气情性都彼此知道的了,真不知道老太太怎么想的,把那种玩笑当真,让你下嫁给这个草泥腿,真是糟蹋了姑娘这身冰清玉洁。”
林黛玉:“紫鹃,这话以后不要说了……,起码少说……。”
犹豫了下,还是没把和谢玉的约定和她说。
只是岔话说:“昨晚,我和那人谈好了,你们的月例还按原来府中的,你还是一两月例,只是其他的可能是要差些不能和原来府中比。”
紫鹃自然明白,林黛玉说的其他的,就是原来的过节之类的福利赏钱。
于是,紫鹃:“姑娘,已经不错了,说起来,那人也不是太小气。”
“我知道这姑娘卫为我们争取的,知道是姑娘心里面有我们就好,来时已经做好受苦的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