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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自己要诵背的蒙书,放置在桌案上,谢玉又绕过书案那边,坐上不适合自己身形的高椅。
脑中想象这记忆中的,原身父亲读书习字模样画,突然谢玉意识到什么。
“不对,好像,哪里不对。”
谢玉又跳下高椅,在附近来回踱步,最后又出了书房,拣了一块小石头,用这石头敲地面。
果然……。
最后,谢玉还是在这高椅下面发现不对。
在观察下高椅下面的地砖,果然有发现。
于是,谢玉立刻运使手段,掀开地砖。
果然,看到了一个小铜箱。
打开一看,先看到一本书,以及书上的一把青铜钥匙。
先掂量了下,这个颇有份量的青铜钥匙,放到一边后。
又拿起这本书一看,居然是一本名为“十八手”的掌法秘籍。
虽然不过二流,但招法简朴自然,是属于道家流派,倒是一本好功法。
这让谢玉怀疑,莫非自己的出身还是什么武林世家,一般来说医武不分家的。
不过,这书中夹着的两份明道元年地契房契,又让谢玉犹豫起来。
怀着这份犹疑,谢玉继续翻看,这是一张包着一对玉镯的特殊的绢书。
谢玉打开一看,居然是一份婚书。
是解家,而不是谢家,和赵家名为盼的女儿,结的婚事婚书。
还有年号是天圣六年,只是这个年号,谢玉在学堂听过一句,记不太清是多久了。
但这绢书至少是十年以上了,莫非是这身体父母,给他定的亲事?
但不是有月娘了吗?
也不对,月娘只是小谢玉的童养媳,或许是更早家里订的正礼亲事。
只是谢家或者是解家,家道中落,或是遇到什么祸事,不得不改姓隐藏身份,既然姓氏都改了避祸,那亲事自然也该是黄了。
再下面是,手抄本并未有注释《论语》《孟子》《大学》《中庸》四子书。
再有六本写着“解家方剂”的手抄医书和药方。
共十本书,然后,然后,就是读书人最“讨厌”的,黄白之物,金饼银饼交替在铜箱中垫底摆放着。
这更印证的这个谢家,不,是解家,来历不寻常之处。
这甚至让谢玉生出了一忧心,这身体父母真是死于意外吗?
想不这里,谢玉心里不由得有了一股紧迫感。
随手拿了两个银饼,其他东西原物放回,盖上铜钥匙盖子,重新铺好地砖。
尽量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这具身体六岁入蒙,以通读《杂字》、《百家姓》,现在通读《小学绀珠》,等再诵完《叙古千文》,《孝经》就可以蒙学毕业。
若还想精进学问,参加科考,就要进正式的私学或者书馆学习治经了。
想到学堂上学究的教导,以及蒙学的情况,谢玉推导这已经不是一个世家时代。
再想到当兵,需要刺配,马上明白这是一个鄙视武夫,“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时代。
摸了下手上的《小学绀珠》,谢玉暗呼:“莫非真要考状元?”
“可自己有考状元的天赋吗?”
谢玉摇了摇头,翻开书,默背了一会儿,还好有紫心法的加持,记忆力比原身至少翻了几倍。
这倒是让谢玉多了几分信心。
很快,到了午时,脸色有些阴暗的月娘给谢玉做好午食后,自己没吃,而且去屋里收拾了不少细软,犹豫了下,而且把头上银饰银釵取了下来。
谢玉,看到月娘那副素色打扮,很快明白了什么,道:“阿姐,莫非家里缺钱了。”
月娘:“阿玉,你莫担心,一切由阿姐呢!”
虽然这样说,但流露出担忧的深色,搁到现在她还只是一个在读高中的小姑娘,虽然算是校花一类。
但生活可不管你,是校花,还不是校花的。
谢玉:“阿姐,你等我一下。”
说完,谢玉回到书房,把压在书案的两块银饼拿了出来。
月娘一看这两块银饼也是一惊,道:“阿玉,这,这是哪里来的。”
谢玉:“是爹爹放在盒子里的,想来是给家用的。”
月娘转喜道:“应该如此,有这两块银饼,也正好把郑叔他们的货钱给还了。”
其他,月娘没有多问,她认为谢玉虽年幼,但毕竟是家中唯一男丁,她也是读过《孝经》的,拿着这两个银饼就出去了。
在这无聊时代,没事背书还挺让沉迷的。
天色下黑,一灯如豆。
为了视力好,谢玉
也想一般古人百姓一样,日落而息,日升而起。
烧了些热水,在月娘帮助下,和平日一样,相互帮助擦洗过。
但今天谢玉动作有些缓慢,而且……,眼神,让月娘感觉奇怪。
但也没多想,又搂抱住谢玉安寝了。
而犹豫了很久的谢玉,想到那封改姓的婚书,以及原身父母突发的意外,不禁生出一些紧迫,会不会有人半夜来到自己小院,杀自己,解决后患什么。
于是想到黄天大法中的至高篇一章,要做到阴中有阳,阳中有阴的妙法窍门。
但把目标不定那么高,也是有些办法,取巧提前体会到阴中含阳,阳中含阴简境。
或是危险将至,刚穿越而来,谢玉可不想和原身父母一样,突然而逝的,只能事急从权,以后自然会好好报答月娘的,下定决心后,谢玉开始了行动。
稍微动了下月娘,让她保持了一个好姿态,体念今晨那点紫意,以其为引导。
虽然受限制于身体,好在,在葫芦印记的催发下,勉强可以。
为了应付危机,谢玉知道这样虽然很不道德,但也只能这样没有条件,自己创造条件了。
这条虽然最快的捷径了,虽然……。
很快,这床榻一动,后定了一下后,又小动起来。
好像被什么咬了有些疼痛的月娘,又恍然中做了一个十分美妙的梦,这疼痛夹着美梦许久。
但这疼痛终究占了上风,等月娘意识清醒,勉强睁开眼,正看到谢玉……。
愣了许久,作为妇科好手,月娘自然明白谢玉在做什么。
但……,月娘不由得想到了张生,不由得想到了当时诀别时的誓言。
月娘本来想着把小谢玉抚育至成年后,再给谢玉安排一门更好的亲事,还能和张秀才从续前缘,但今天谢玉这突然一击,这一切或许就要已成幻梦了。
眼角清泪慢慢流下,直到谢玉从她身上下来,月娘都忍住没敢再动。
一直到天色微亮,月娘忍痛遮掩一下,摸了下谢玉的小光头,就像平常一样,道:“阿玉,你再睡一会儿,阿姐去给你做早食,你早些起吧,今日要去蒙学了。”
谢玉:“嗯”一声,没有其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