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士奇怪道:“那甘夫人婢女说,甘夫人和大人已经成了夫妻,属下不该这样称呼她吗?”
谢玉嘿嘿一笑:“对,确实如此,你们都称她为甘夫人吧!”
卫士:“属下明白。”
吃饱了,谢玉也没犹豫的去敲甘晴屋的门。
可敲了一会儿后,见没有反应,谢玉只当甘晴一时不习惯出远门,确实太累,就睡死了。
于是,回到自己房间,简单清洗一下,就睡觉了。
而这边甘晴,见谢玉离开,捂着身边丫鬟的手,终于松开了。
丫鬟委屈小声道:“小姐,你不必如此,若是不喜婢子在,婢子可去外间睡的。”
甘晴:“没事,小雯你一路跟着辛苦了,睡吧!”
见小雯还想解释,甘晴:“你累了,小雯。”
小雯终于反应过来:“是的小姐,婢子累了,这就睡。”
黑暗中甘晴的眼睛,确是越来越邪性了。
“怎是你赢了,好你个光头,秃子,没毛的秃子,还是一个奴隶,还被人盖了那么多奴隶印,最低贱奴隶,阿田你……。”
“回忆中,又想到她父母惨死,由贵门小姐,发配流落乐伎营,要不是义父……。”
想到这里,甘晴思绪恢复些,“要不是义父吩咐,怎么会忍耐如此羞辱。”
在甘晴眼中,她或会忍耐一时,但未来夫婿一定要是士族、权贵子弟,那才能配得上她,相伴一生,这也是当年乐伎营人缘不丰,艺成后遭到陷害,险些……。
记忆的存在,常性的比较,让甘晴越发固执,真有有些小姐的身子,丫鬟命的意思。
对此,谢玉自然不知道。
之后继续赶路,或是天气寒冷,行人变少,路面变硬,谢玉这边又是驴车、骡车、马车的,返程速度比预想中快。
离都城越来越近后,谢玉终收到少将军凌不疑的回信。
谢玉这次剿匪,让他很满意。
只是,谢玉的剿匪功绩,在太尉府眼中其实都不算是一场正式军事行动,不过,安抚人心的作用大一些。
加上,谢玉的出身,太尉府给少将军凌不疑一个面子,上谢玉这个假军侯,转正了。
少将军凌不疑,自然不满意太尉府的筹功,在他来至少也该给谢玉喜欢别部司马的职位,才够这次筹功。
太尉府只道按规矩办事,其实还是看不上谢玉的出身。
早就在历史文中看过不少出身影响前途的事,谢玉开始不过觉得是字里行间的一笔带过,甚至是给主角的一个磨练。
但这事放在,谢玉身上那就让谢玉很不爽了。
但也只能忍耐,后面少将军凌不疑继续说,幸好谢玉这次表现,确实是不错。
清县户籍人丁大涨,附近郡县也有宽慰,最重要的是谢玉把匪人中不少身强之辈,献给少府,以助少府开采铜矿。
这个时代,铜矿可是绝对的战略物质,一般都是用来铸造铜钱。
铜钱的作用,可想而知。
所有,少将军凌不疑让谢玉再耐心等待一时,他自会替谢玉再做筹谋。
然后,再提了这次在匪寨的收缴的田将军私人物品,让他很满意。
对于对于,谢玉提前遣人来都城,准备够置庄园的事,他已经知晓。
正好,他二十岁冠礼时,城阳侯凌府给在城外,商原乡分置了一个农庄。
他对此农庄,不甚上心,这些年产出不多。
现在他已经撤回了凌府的府丁管事,准备好了地契文书,已知谢玉这次回都城,该带了不少新置办的家私,正好可做安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