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吵起来了?整栋屋子都是你俩的声音。”</p>
赵晴笑眯眯的走了过来。</p>
夏新顿时很是尴尬,以前跟舒月舞吵惯了,倒是没注意,这里还是别人家呢,越是空旷的地方,传音效果越好,看来楼上几人是被两人吵下来了。</p>
“牙,怎么了,怎么眼睛红了?”</p>
赵晴紧张的快走几步,来到了舒月舞的身边,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咋了?”</p>
这让夏新更尴尬了,自己没做什么吧,连碰都没碰舒月舞一下,更没说一句重话吧。</p>
不过,他也知道,舒月舞是水做的,也许,女人都是水做的……</p>
只是,舒锐一看舒月舞眼睛红了,顿时就脸色不善的,伸出食指指向夏新,威严道,“怎么了,是不是他欺负你了。”</p>
对此,夏新只是微微一笑,不卑不亢的望着舒锐。</p>
夏新一贯不太擅长应付那种眼带善意的人,总会觉得不好意思。</p>
而对于眼神带有恶意的人,夏新是很擅长应付的,也从来不曾害怕过。</p>
也就是因为对方眼神中的恶意来源,是为了舒月舞,夏新才微微一笑,并没有说什么,其他人,他早怼回去了。</p>
倒是舒月舞很不客气的回道,“你不要胡说了,我是在外边眼睛进沙子了,进来吹一下,再说,就算……”</p>
她想说,就算真欺负,那也只有自己欺负夏新的份,夏新怎么会欺负她。</p>
这一句话,让她一下子想起了那些温暖,两人欢笑着的,他总是捉弄,欺负夏新的过往,顿时,眼睛一酸,眼圈就更红了。</p>
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p>
舒月舞连忙看向赵晴道,“妈,你看眼睛里还有沙子没,外面风大,进沙子了,眼睛好酸。”</p>
“我看看,妈帮你吹下吧。”</p>
赵强说着,对着舒月舞的眼睛,温柔的吹了几下。</p>
舒锐一看母女都这样,舒月舞又帮着夏新,他只能气的撒手。</p>
舒锐感觉很是郁闷,刚刚在楼上,就因为另外一件生意上的事,被气的要死,一肚子闷气,现在下来,女儿又被人欺负了?</p>
这让他感觉自己身为父亲,身为丈夫,身为家里的顶梁柱很失败,外边没做好,家里也没顾好。</p>
心中憋着一口闷气出不去。</p>
然后就把所有气都撒在他看不顺眼的夏新身上了。</p>
当然,他不会再去犯同样的错误。</p>
他不想再因为夏新这个穷小子,让自己父女闹矛盾了。</p>
舒锐是个商人,而且是个成功的商人,他决定用点商业上的手段,让夏新知难而退,都到美国了,居然还来缠着自己女儿。</p>
舒锐扫了眼夏新身上的行头,以一个专业的商人眼光评断出,夏新这一身不会超过500块,也许500块都说多了。</p>
舒锐淡淡的瞄了眼,看向旁边的玉树,装模作样的问道,“玉树,你在美国待了这么久,你知道什么是宴会礼仪吗?”</p>
“宴会礼仪?”</p>
沈玉树想了想道,“宴会的基本礼仪是,着正装,准时到达,进门要与主人打招呼,落座要有讲究,等主人安排……”</p>
“恩恩,”舒锐点点头道,“对,就说说那个着装礼仪吧,什么叫正装。”</p>
沈玉树心有所感的瞄了夏新一眼道,“这要视,宴会的等级而定,从最高级的燕尾服,到晚礼服,西装,西服,到最普通的休闲服。”</p>
舒锐又问道,“那你知道宴会为什么对衣服有要求,其所代表的含义又是什么呢?”</p>
“这衣服不仅仅是宴会的要求,也是你个人价值的外在体现,他决定了别人对你的态度,也表达了你自己对宴会的重视程度,以及,对宴会主人的态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