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晓萱眼眶湿润的,大有山雨欲来的趋势,看的夏新苦笑不已。</p>
祝晓萱撅着小嘴不忿道,“什么人啊,本来就不关你的事,揍你干什么,不会打那个女生去啊,那女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湿乎救了她,连个谢谢也没有,就跑掉了,贱人。”</p>
祝晓萱实在为夏新抱不平,把那对狗男女连连骂了好几遍,同时,小心翼翼的用纸巾帮夏新擦着鼻血。</p>
“湿乎,我知道,就算你要帮她,你也没必要自己挨揍啊,多不值得啊,又不认识。”</p>
“值不值得?”夏新笑了笑说,“不是做每件事都要去衡量这事值不值得的,有些事,我觉得自己看见了,又在能力所及的范围内,就帮帮她好了。”</p>
“你想啊,如果那女生脸被毁了,那她一生都毁了,谁过去还没犯点错呢,没必要毁人家一生啊。”</p>
“湿乎,要不是我知道你不认识那种女生,你也不会喜欢那种贱女人,我都要以为,你是又勾搭上一个了呢。”</p>
“不许胡说,我只是,希望自己能不忘初心吧,然后,给妹妹做个榜样。”</p>
夏新觉得,如果自己也跟大部分路人一样,对这些事,视而不见,总感觉,那样的自己就不是自己了,有些事,自己看到了,就必须去管。</p>
夏新说道这,笑了笑说,“当然,我也是有私心的,谁想遇到这种事啊,那个女生,肯定也很痛苦,希望能有人帮她吧,今天我帮了别人,说以后我身边的人,像你啊,说不定也遇到困难,就有人来帮你了,不是说因果报应,行善积德吗。”</p>
“湿乎,你是在暗示,我会像那个贱女人一样吗……”</p>
夏新这随口的一句话,让祝晓萱更是泪眼汪汪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湿乎,是不是觉得我也很下贱?”</p>
夏新顿时冷汗直冒,“不不不,你这从哪说起呢,我当然没这么想,我就是随便举个例子,你不要误会,我还没说完,再比如,月舞,诗琪,他们遇到困难,我也希望有人能帮她们啊。”</p>
被夏新拿去跟那个被救了,连谢谢都没有就跑掉的女生类比,祝晓萱显然也有些敏感,撅着小嘴,带着几分哭腔道,“湿乎一定觉得我很贱,我,我平时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着,我是第一次,一生中唯一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就想着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给他看。”</p>
“因为,这是第一次,也可能,是一生中唯一的一次,如果什么都不做,以后一定会后悔,如果争取了,哪怕失败了,至少,也证明我曾经努力过,向湿乎靠拢过,努力的想让湿乎,看到我最美好的一面,想尽量的让湿乎开心,我,我平时,对其他人,从来不会这样的。”</p>
“……不不,晓萱你怎么就哭了呢,你听我解释,我不是这意思。”</p>
祝晓萱大大的眼睛,红通通的,蓄着些泪水,望着夏新道,“我是第一次亲男生,第一次挽着男生的胳膊,第一次紧紧的抱着一个男生,第一次爬上男生的床,第一次,被一个男生看到身子……我,都是第一次,湿乎,拿走了人家好多好多的第一次。”</p>
“……”</p>
夏新苦笑着,一手抚摸着祝晓萱的头发,一手轻拍着她的后背,“好了,是你想多了,我没有那么想,晓萱是我见过的,心思最简单,最单纯,也最容易看懂的女生。”</p>
“因为,你的眼睛,也很会说话,而且,从来不说谎。”</p>
夏新心道,晓萱心思真的是太单纯了,比某个坐在纪律部办公室里的人,真的是要单纯了一万倍。</p>
“真的?”祝晓萱眼泪巴巴的望着夏新。</p>
“当然是真的。”夏新忙不迭的点头。</p>
“你都说我的心思最好懂,那你为什么老是装不懂?”</p>
“……”</p>
夏新发现自己自掘坟墓了,“这个,那个,这个,也不是一直,</p>
有时候,我也不懂啊。”</p>
“什么时候不懂?”</p>
“这……”</p>
两人说话间,就有两个女生嬉闹着从旁边走了过去。</p>
“干嘛老摸腰。”</p>
“不知道,最近老腰软。”</p>
“腰软?嘻嘻,下次让你家那只猪拱你的时候别那么用力,第二天就不软了。”</p>
“呸,你才被猪拱过呢……”</p>
俩人嬉笑打闹着走了过去。</p>
然后,祝晓萱就眨巴眨巴眼睛,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巴巴的望着夏新道,“湿乎,被猪拱是什么意思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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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新顿时眼神飘忽,心虚避开了祝晓萱的视线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懂啊。”</p>
“哦,”祝晓萱点点头,然后垂下视线小声如呢喃般问道,“那你拱过小婊子没用。”</p>
夏新一口唾沫没咽下,直接卡喉咙里了,很郑重的回答说,“没有。”</p>
“恩,我也……没被人拱过呢,湿乎~~”</p>
“……”(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