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上天不公,为何让他如此聪慧。
而我部落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比得上。”
今天夜,是祭祀大典的前一天晚上。
基本上所有的人在将自己所供奉的物资都提供了,回来的时候心中都是几分的彷徨,也有几分的埋怨。
“为何,这个更上一层楼的不是我们部落。
为何,这个人不在我们部落之中。”
若是天底下有靠怨念修行的功法,或许今天晚上是最容易功成的。
平常的时候,这些长老族长一个比一个心思重,自然一个比一个更容易掩饰自己心中的想法。自然不会向外界表露出自己的任何的感情。
但是今天,看到一个原先远远不如自己部落的部落,突然之间就成为一个庞然大物。突然之间这个部落就如此的庞大,竟然能够收集周围几乎所有的初等部落。
竟然在一眨眼的功夫就越过了,他们这些非常存在,时间长,也本身有积分底蕴的部落。
似乎他们这些活了将近一辈子的人,却比不上一个年幼者。
心中激动,自然就有几份怨念。
可是天底下的事情,哪里有谁埋怨就可以改变的。
这天底下的事情从来都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改变,尤其是他已经必然发生。
时间不可逆,这便是万古不变的道。
或许执掌天道之人,或许能够在波动天道之中收获。
可天道二字,好写不好悟。
天地上下,又有几人可做到?
第二天的太阳还是如往常一般,照常升起,没有任何一丝的波折。
也没有任何一丁点的其他。
即使是这些其他部落之中的人心地里有再不容易接受尧部落成为祭祀大典的主。
可无论如何?事情已经发生,所有的人都聚集到了原先只不过是尧部落祭祀先烈的地方。
可是如今这个地方承担了更进一步的任务。或许是沟通天地?或许与洪荒天地之中联系。
这一天一大早,每一个部落都是如同往常一般,就好像是原先在清风部落那一班准备到大广场去。
结果刚出了门,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清风部落之中。
才发现这天底下这西北丛林的王已经在无声无息之中换了另一个。
突然之间就苦笑几声。
互相对视,互相都感觉自己白活了一大把,这白色的胡子长,往常的时候代表着经验,代表着自己的阅历。
可是如今却感觉它是最为嘲讽的。白白的活了一大把年纪。却比不上一个按照道理来说,在他们部落之中,连配在他们这些首领面前说话的资格都没有的人。
如今还得乖乖的提前准备,只能在底下看着人说话,只能在底下默默的等待人家出现。
甚至因为这是第一次,在另一个部落之中,参加祭祀大典,往常的早已经习惯了的讨论之声,这一次也就没有说出来了。毕竟在这个地方参加祭祀大典,是第一次。
虽然按照道理来说,也应该是往常的模式,毕竟大不了换一个地方。
但是谁也不清楚,谁也不确定?如果不是只是简单的换了一个位置呢。
如果还有其他的方案呢?
如果其他人都没有什么表现,就突出了一个他。
那接下来。本来或许是一个仁慈的人,也必然容不得其他人在他面前放肆。
毕竟,尧部落第一次登上历史的舞台,若是被他们这些人给破坏了,那即使再能够体贴的人,也绝对不可能随便就能饶恕的了的。
清风部落的威严已经过去,接下来的历史属于尧。
但是,清风部落的威严却在此时此刻成为了一个禁锢。
他们只听说过变本加厉,却从来没有收过任何的退让。
虽然这些天台一直都听其他人说。可以随便的突破,随便的修行。
但是人类活了这么久,总是有几分经验可讲的。
这天底下大部分的人都是口是心非。
大部分的人都是口上说着心里想着。
截然的不同。
或许现在的大部分人内心有些怀疑,毕竟谁也愿意相信一个对自己好的谣言。
但是在场的这些首领们,见惯了风雨,也见惯了猖獗。
自然不敢有任何的信任。
此时更加的小心,害怕面对一个比清风部落更加狂的部落。
尧,登上台子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他实在是有些不解。
看了看身旁的知,似乎在问。
‘我记得原先的时候没让你安排这些呀。
怎么这些人连说话都不敢了?’
知有些迷糊,毕竟他虽然年轻的时候打算让这些部落知道谁是老大,但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因为所有的人虽然在心底里承认了老大。
但尧部落还是没有真正的从清风部落接过来旗帜。
这一次祭祀大典,其实就是某种意义上的继位大典。
所以,他是想要顺风顺水的,将这一次大典度过的。
虽然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想法,但还是马上就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