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函谷八友,却是对着苏星河连连磕头,让王含章留了下来。
眼见丁春秋被擒,星宿派的那伙弟子立刻极尽阿谀奉承之词,对王含章当场连磕七八个响头,尊他为星宿派新任掌门。
王含章不耐烦这些,打发他们下山等候差遣。
他们一个个身怀毒功,一旦四散进江湖,恐怕会多生事端,所以王含章没有将他们当场解散。
丁春秋在原地动弹不得,眼见自己门人的丑陋行径,多年积累的门派转手他人,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解决完这些,王含章示意苏星河带着丁春秋往木屋去。
苏星河恨极,砰的一掌把丁春秋拍倒在地,拎起他跟着王含章。
王含章见状想笑,却没笑出来。
咔嚓两掌把一面墙拍碎,三人进入屋内。
无崖子的尸体横置在屋子中间,王含章走过去跪下,苏星河将丁春秋两腿踢断,软绵绵的跪在地上,然后自己也跪倒在地,眼泪已流出眼眶。
王含章深吸一口气,道:“外公,你交给我的任务外孙已经完成,丁春秋这个叛徒已经捉到,这便杀了他告慰您老的在天之灵。”
说完,他将丁春秋哑穴解开。
“丁春秋,你死期已到,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丁春秋半趴在地上,难以置信的抬头看向地上的尸体,颤抖着声音,难以置信的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老贼怎么可能还活着!”
苏星河仰天哈哈大笑,眼泪划落未觉,凄怆道:“丁春秋,你没想到吧,师傅当年被你打落悬崖,虽再也无法动弹,但仍活了下来。他已残躯存世,生不如死,为的就是要看到你这叛徒死无葬身之地!”
丁春秋沉默了半晌,低沉着声音道:“掌门?他是掌门?哈哈哈哈哈哈,我逍遥派的掌门竟然被这个小贼拿去了,可笑啊!”
只听他声音悠远,似乎是想起了往事,“师兄,我天姿远盛过你,入门比你晚,却很快就超过了你。你沉迷旁门左道,武功上不用心,我的武功比你高,掌门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可是,那老贼固守旧制,死活不肯将逍遥派的高深武学和掌门之位传给我。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害他!”
他刚开始语气怀缅,似乎被往事触动了心绪,但随着话语的流露,逐渐面色愤然,最终一片阴毒。
苏星河大怒,指着丁春秋骂道:“当年你差点身死,是师傅救你性命,给你吃喝,传你武艺。他可曾有半点对不起你的地方?!而你,却恩将仇报,将他老人家打落悬崖,你……”
苏星河越说越气,又是一掌拍在他胸口。
王含章听了半晌,最终长叹一声,对苏星河道:“你了结了他吧。和这种人讲道理,简直是对牛弹琴。”
苏星河听后,对着无崖子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又压着丁春秋给无崖子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把她拖了出去。
只听外面苏星河一声长啸,将附近的松涛震的一阵摇晃,簌簌落了一地的叶子。
王含章完成这项任务,沉下心去检查自己体内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