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香味越来越浓,张学友感觉到不对劲,因为这个香味不像是自然散发的,而是像人为放出来的,人为的肯定就有目的。
有可能他只想针对关大熊和严斌手下,有可能他还想连同自己一起,总之他的目的可能还是和这两伙人一样都是带走师傅,不是好人,一想到这就惊吓了一身冷汗,要是这人的目的也是带走师傅,就危险了。
暗想:“这香气应该有毒,我得预防一下”,见关大熊和严斌手下领头的注意力都在骰子身上,张学友对寂谷主不好意思地道:“前辈,我这裤子不小心尿湿了,开始还没注意有这么大的味道,我去找公主要点香料喷喷,你帮我看着点,轮到我了叫我”。然后不待寂谷主点头,转身就往肖公主那里跑。
小月她们远远的关注着赌局,见张学友跑过来,奇怪问道:“学弟,你干嘛?”
张学友道:“小月姐,把你的香薰拿点给我”。
说着也不等小月答应,拉着小月就往山洞内走去,像是去找香薰的样子。
跟到洞口小月挣脱他的手,小声道:“张学友,你搞什么鬼,你知道我和小姐从来不用熏香的!”
“小月姐,我发现寂前辈的香气是故意放出来的,可能有毒,没时间和你多说,时间长了他们会怀疑,你快找解毒的药给我,我有用”。
小月看他说得严肃,赶紧带着他进山洞去找,一边走一边道:“解毒的药没有,不过预防这种呼吸毒的倒是有”。
说着翻出一个瓷瓶子,倒出两粒药丸,一粒黑色,一粒红色,把黑色的那一粒递给张学友道:“黑色这一粒,吃了之能降低身体需要的空气一段时间,红色这一粒,放水中溶化,后用棉花蘸水堵住鼻子,可以挡住大部分有毒气体。”一边说着,一边把红色的那一粒放到一个碗中,红药顷刻间溶化,然后拿了两小坨棉花,占了药水,食指和无名指轻轻一捏取了出来递给张学友。
张学友把棉花塞进鼻孔中,又吃了那粒黑色的药丸,不敢耽误,兴匆匆跑了回来,凑在寂谷主身边悄悄吸了吸气,果然没有再闻到香气,不由得放下心了,开口问道:“寂前辈,他们投掷的点数是多少?”
那寂谷主见他回来,一把拉过他道:“你小子讲究不分场合,这是赌你家小姐的命运,你居然去找香薰掩盖尿味,太不知道轻重缓急了”。
张学友赶紧道:“都怪我刚才太紧张,撒尿的时候不小心,弄湿了裤子,本来以为只是像被水弄湿了一样,就穿着了,谁知道这味道这么大,怕惹几位生气,本来想换条裤子的,可是我就这条裤子,只能找香薰掩盖一下了”。
关大熊不关注这些,死死的盯着正在投掷骰子的严斌手下领头的那人,只见那人抓取骰子,往地上投掷,三三三,豹子,属于很大的点了,赢面很大,张学友有些紧张地问道:“前辈,刚才关大侠投掷的点数是多少啊?”
寂谷主看了看严斌手下头领骰子的点数道:“关大侠的分别是对五带,对四,和三四五的顺子,这个严家兄弟第一次就投了个豹子,他只需要再投一个大于对四的点,关大侠就会被淘汰”。
关大熊显然也知道这一点,紧张地脸上通红,寂谷主走过去安慰道:“你们这些后生,赌博心性还是太差,这结果没出来之前,谁都不知道输赢,保持平常心最好”。
张学友这时候已经确定他是冒充的寂谷主,见他煞有介事的教育关大熊,知道是趁机过去放毒气阴他,有些想笑,看着寂谷主道:“前辈纵横赌博界多年,心态自然比我们这些新手好,况且这次的赌注对我们来都很重要”。
这时,严斌手下领头的终于投掷出有效点了:二三四,顺子,大过关大熊的,关大熊默默地站到一边,呆呆地看着地上的骰子。
寂谷主却不是很在意这个结果,好像张学友赢定了一样,他这样淡定的样子,就好像张学友的赌术有他高一样,搞得严斌手下那领头的刚赢了一局却高兴不起来,他还有最后一次投掷,虽然赢面很大,却依旧紧张地犹豫着不敢轻易投骰子。
这时寂谷主吸了吸鼻子,道:“公主的香薰果然不一样,问着就是香,小兄弟有没有多拿?给我一点”。张学友有些诧异他的问题,不过随即闻到淡淡的香味,明白了,这家伙是借口张学友说他刚喷了公主的香料,然后趁机放自己身上有毒的香气,如果关大熊他们这个时候闻到香气,肯定认为是张学友身上的,不会警惕,而在这个敌我不明的情况下,张学友不好点明,于是配合道:“公主的香料都是些女孩子用的,不太适合前辈”。
寂谷主深吸了一下,有些遗憾道:“这是我闻到过的最香的香料”。
关大熊和严斌手下领头的那人见他一脸陶醉样,忍不住暗暗的深吸气,张学友看了他两想深吸气却又顾及面子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暗道:也不知这两个人满怀期待的凑到我身边吸香气,结果吸到的却是一大口尿骚气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