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柳玲玲已经憋屈了许久,喉咙早已痒痒难受,一直没有插上话,这下柳长风话中贬斥自己,她可不干了。
“爹,我怎么不知轻重?李家村乡亲无辜遭到魏宏毒手,难道我们不该为李家村乡亲报仇,爹爹既然是武林一份子,怎能袖手旁观,难道就因为魏宏投靠了血门,爹爹就惧怕。”
这丫头,还真是宠坏了的宝贝,一开口,就像连珠炮。
“玲儿不得无礼,有客人在此!”柳长风呵斥的语气也带着慈爱,看来平时他对这个女儿可谓是娇惯有加。
“爹,客人怎么了,难道我说的没有道理?你问问燕大哥。”
坐着一直没有说话的中年美妇秦巧云一听女儿对燕云如此称呼,而且目光总是在燕云身上浏览,她是过来人,立即明白了女儿已经情窦初开,不想在心爱之人面前丢了面子。
“长风,我看女儿说得对,当今江湖祸乱已起,我们就是想置身事外,明哲保身亦不可能,何况魏宏欠下的血债,我们势必要为李家村乡亲讨回公道,哪怕魏宏有血门为依恃。”
“巧云,你怎么也认为我是怕招惹了血门?”
“爹刚才不是说我不知轻重,怎么不是怕血门。”柳玲玲可是见缝插针的主,就连他爹爹的小辫子也揪住不放。
“玲儿,我哪里是那意思,我是说你不该一个人跑出去那么久,也不和家里通信,让我们担心,又没有打听清楚,独自去找魏宏报仇,若不是恰好碰上燕少侠,我看你怎么办?”
这话抓住了柳玲玲的要害,嘟着小嘴退后了一步,不再言语。
“老夫前些天听从敦煌那边过来的人说,有一少年专与血门作对,独自一人挑了血门张掖分坛,今日得见燕少侠,猜想必是少侠所为,老夫斗胆冒昧问一句,少侠是怎么和血门结怨的?”
燕云还不想把自己所有一切抖露出来,便含糊其辞道:“晚辈一家曾遭血门毒手,何况血门所为,人人痛恨,晚辈既为武林一份子,亦当为武林正义出微薄之力。”
自从看出女儿对燕云动了情愫,中年美妇的眼睛一直在观察燕云,见他说话不卑不亢,而且身上散发出正义之气,便微微颔首道:“燕少侠,不知你家住哪里?可否见告?”
中年美妇虽有七窍玲珑心,尽管燕云自始至终没有提及家世,知道燕云不会说,但她既然把燕云看成了未来的准女婿,难免忍不着对他一切都关心。
“这??????还请夫人恕罪,晚辈有不得已的苦衷,暂时还不能相告。”
柳长风为了避免尴尬,便岔开话题:“燕少侠,老夫一生铸剑,对各种剑天生有一种猎奇之心,我观少侠所配之剑,并非凡品,可否满足老夫一时之好奇,借老夫一观?”
“前辈请看!”燕云解下佩剑,恭敬地递了过去。
柳长风双手接过剑,仔细地观察着剑鞘,只见他脸色一变再变,中年美妇也凑过头去,也是满脸惊讶。
“长风,你看这??????”中年美妇在剑鞘上不断指点,柳长风则不断点头。
燕云也是满腹疑惑,不知两人是惊叹于剑鞘的完美,还是识得此剑?
正在此时,柳长风轻轻地抽出宝剑。
“啊??????果真是它!”中年美妇惊叫出口。
柳长风双手微微颤抖,“燕少侠,不知此剑是家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