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逸道:“师妹你好厉害,这你都看的出来?”琳曦得意道:“这还用说,天天和你跟爹爹两人人在一块。眼光能插?我现在才知道爹爹在江湖那么有名,人家居然称她隐剑圣。”“嘘!别那么大声!师父叫我们不要让人知道我们的身份,师妹你忘了。”段逸慌忙道。
琳曦吐了吐舌头道:“下次记住了。说起那白衣人他真厉害一眼就看出我是女子。”段逸心念道:那位兄台武功那么高,见识又那么厉害,不知是否是他们说的那几人之一。要是不是的话,那几人岂不更厉害?唉!师父说的没错,江湖的水太深了。
两人到了赣州,就买了两匹快马,再那里休息了两天学会骑马之后。便出了城沿着官道一直北走,官道上尽是赶路的,很少有江湖人在那里打斗。两人骑着马悠哉悠哉边看风景边赶路,他们又不急着回扬州。
走了五天后,他们到了离吉州两百三十里处的红叶岭。琳曦听路人说红叶岭南边五里处有间茶寮,那个茶寮的香酥饼与糯米糕点非常的好吃,就闹着一定要吃上一吃。只要一提到吃,琳曦就来劲,段逸不想扫她的兴,就笑着陪她来了。
那间茶寮有点简陋,是用竹子盖的,老板是个清秀的中年人,高高瘦瘦的,非常的友善,只要有路人经过,他都会热情地招待。就算你没钱他也一样乐呵呵地给你倒茶给你馒头吃。
老板一直都是乐呵呵的,从来没有人见过他愁苦的神色,即使他的妻子与两人儿子都得了失心疯,妻子的行为就跟十几岁小姑娘一样,两个儿子十多岁了行为却像三四岁的孩子竟会拉屎拉尿只会傻笑玩耍,他依然很开心,他还经常和他们一起玩游戏捉蟋蟀玩哩。
刚进来时看到老板的妻子和儿子们以姐弟相称一起玩闹,放风筝辫草帽玩捉迷藏,玩的不亦乐乎时,琳曦心里酸苦万分,都不禁为老板留下了同情的泪水。
可后来看到老板真的将他们当做孩子来看待来照顾,看到老板那发至内心的笑容时,她释然了,这才明白顺其自然的真意。他真的很佩服老板,当琳曦问老板你是如何做到的时。老板说了一句发人深省的话:“只要他们开心就好。”
确实是啊,既然开心,又何必介怀他们的年龄身份,为何不好好让他们开心让自己好过呢?老板又说:“作为一家之主,他的责任就是保护家人,让他们活的开心。现在家人既然已经活的很开心,那为什么不好好保护维护他们已有的开心呢?”这话让段逸琳曦他们大为赞叹。
慢慢的,琳曦居然喜欢上和他们玩了,她居然当起了他们仨的头,带着他们一块玩,他们仨也非常喜欢琳曦。一天下来,琳曦与他们相处的时间极为融洽开心,居然产生了想在这里住上几天的念头,而此时的段逸也与老板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
第二天中午,茶寮来了一大群持刀带剑等武器的江湖人士。老板非常高兴赶忙出来招呼让他们坐了下来,他们一边喝茶一边吃点心聊天。
“他妈的,这天杀的刀狂究竟躲在哪里,这一带都被我们翻了个底朝天了。八大门派四大帮会高手尽出,却寻不见他踪影。”一个满脸黑须的大汉道。“是啊!狂刀这龟孙子,倒是挺狡猾的。”一个黑衣老者痛声道。“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呐!”说这话的是一个年轻持剑道士。“天理昭彰,这样的畜牲,老天会收拾他的。”一个灰衣胖子道。
“这回若是杀不了他的话,以后就更难了。”一个紫衣长须老者叹气道。“像他这种垂涎兄嫂,残杀把兄的豺狼,要是让我碰上,我金刀神连庆一定将他凌迟处死。”那扛金刀的汉子恨道。“原来是靖江府的连大侠,你且说说这刀狂是如何杀兄淫嫂的。”说这话的是刚才那个灰衣胖子。那连庆长吸了一口气,道:“你们不知道啊!那刀狂与那莫言行莫大侠原本是拜把子的兄弟,那时刀狂不如莫大侠这般有名气,刀狂不甘居于人下四处挑战武林高手,一时间武林众人对他愤愤不已,很多人扬言要杀他。多亏莫大侠为他各方奔走,凭着他的声望,总算帮他化解了。岂料那刀狂不识好歹不领情,他逃离了中原武林,去了外面,消失了五年,再回来时却要与莫大侠决战。莫大侠被逼应战,却不料,刀狂这狗日的却使诈在居然兵器上淬毒,莫大侠一时不查惨被杀害。我还听说那刀狂就是因为看上了莫大侠的妻子,这才起的歹心。”那连庆口才也颇为了得,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条理还那么清晰。
“天呐,世上居然有这样的恶人,他的良心给狗吃了。莫大侠这样乐善好施有情有义的人他也下得去手,真不是他妈娘养的。”一个青袍修士狠狠捶了一下桌子怒骂道。“说的对,说的对。”众人附声应道。“你们还在这里啊!听说八大门派的人已经在五十里外的大石岭发现了狂刀的踪迹,这方圆数十里的人都已经纷纷赶去了。”这时外面路边跑来一个短袖少年大声喊道。
一人忙起身道:“我跟你一块去,晚了,刀狂被他们杀了,我们连汤都喝不上了。”“对对对,那还有那藏宝图,我们也去分一杯羹。”众人啷啷着一窝蜂涌了上去。一会儿功夫人全跑了只剩段逸琳曦两人没去。
老板厌恶地看着他们离去,然后对着段逸道:“段兄弟,你们怎么不跟着去凑个热闹?”段逸笑着道:“他们去了只会扑个空?”老板不解道:“不是说有人发现了那狂刀的踪迹,这么多人从各方赶去,怎么可能让他跑了?”段逸道:“那边根本没有刀狂。”老板道:“为什么这样说呀?”段逸道:“那是因为刀狂来了这里。”老板笑道:“段兄弟可真会说笑,这里哪有什么刀狂,你不会说你是刀狂吧。”段逸道:“我当然不是,可是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