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转头就去挠他:“你个老不死的,如今是当我死了吗,当着我的面就和那小贱人勾勾搭搭,你不要脸,她可是你儿媳妇。”
叶福衮一时不查被她挠了一下,怒火中烧就给了一巴掌:“你胡说什么?还要不要脸了?没事就去把牲畜喂了,省得你胡思乱想。”
洪氏捂着脸憎恨不已,哭嚎起来:“一辈子你都没打过我,如今两次都是为那小娼妇打的,还说你心里没有鬼?你不要脸,心里存了什么心思别人看不出来我还看不出吗,活该你断子绝孙,呜呜~”
声音不小,姚氏听着哭的更凶,打开房门:“爹,长军不在,您做主把我休了吧,儿媳清清白白的被人这么侮辱,以后都没脸出去见人了。”
叶福衮脸色难看,看着胡搅蛮缠的洪氏感觉无力:“你别多想,你娘这是被猪油蒙了心,看不清是非,进去吧。”
又看向洪氏:“你要是再胡说就回娘家去吧,也让大舅哥好好教教你为人妻为人娘的道理。”
洪氏瞪着眼睛还想闹,却见叶福衮板着脸,便不敢多言,只狠狠瞪了一眼姚氏:“快去把牲畜喂了,我家可不养吃白食的。”
拍拍屁股就走了。
姚氏哭着去干活,心里的委屈没人可以说,只能越哭越凶。
叶福衮叹口气,院子里就响起劈柴声。
叶云气冲冲的回家,叶长德已经带着几个灰回来了,一见她便亲热的围上来,四灰凑过来一顿猛舔,叶云再大的火也消了干净。
“你们倒是自由,可怜我被关了这么多天呢。”
大灰小灰对自己的体型一点儿逼数没有,上来就用脑袋蹭她,直接给她蹭一屁股墩儿,两羊见干了坏事,咩咩叫着往后退两步。
叶云又笑又气,两双无辜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她,“行了,不怪你们。”
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和家里人说了这事儿。
叶长德皱眉:“他这是啥意思?”
七郎一脸愤恨,被三郎瞪了好几眼才沉下脸色。
叶云道:“他们应该是想用孝道把我们捆在一起,乡亲们都同情弱者,长此以往对我们不利。”
三郎说:“没关系,我们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他们不过是抓住我和七郎要科考的软肋,大不了不考就是,反正家里不差钱。”
二柱三柱相视看一眼,不知如何是好。
叶长德不赞同:“你们好好念,说什么傻话呢。”
叶云也说:“大哥二哥,我们是不差钱,可要是考中秀才,那咱们的税收就可以不交了,以前地少没事,如今土地多了,税收就要几百两,这些事让爹自己搞定就好,你们没必要掺合。”
苗氏说:“你们四兄弟快吃,一会儿还要去私塾呢,其他的事别多想了,争取考个功名回来才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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