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太太跳起来指着金氏就骂:“我要把这娼妇给休了,她不孝公婆,不敬丈夫,如今还找野男人,要把她浸猪笼,还有你们几个,想分家?想的美,除非我死,你们一个二个的好打算啊,我告诉你们,门儿都没有。”
刚开始是指着金氏,后来却连着二房三房的人都一起骂。
二房三房的人脸色都不是很好。
金氏一听叶老太太骂她这么难听,也不干了,尖着嗓子说:“你才找野男人了,你野男人一大堆,我不孝公婆,我为什么不孝,要不是你个老不死的把我闺女嫁给那个畜生,我会不孝你吗,你还昧下大丫的聘礼,糊弄我们,给我假银子,你个老不死的,你怎么不去死。”
叶老太太哈哈大笑:“我告诉你,你死了我都不会死,我要看着你们这些杀我儿子的畜生得到报应,是我把大丫嫁给他的吗?是你自己,你不是相看过吗,要不是你自己同意的,我能逼你嫁女儿不成?假银子,那银子是我给你的?你去找你女婿啊,找你那老女婿问问,问问他为什么给你假的,我看你……”
还没说完呢,金氏哇哇大叫,冲上去就开始挠,两婆媳又打起来了。
叶云倒是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多事,又看叶老头现在还躲着不出来,她可不愿意帮那老头子教育老婆,于是和二房三房的人说:“你们谁去把当家人给找来,一把年纪还当个缩头乌龟,这么多人呢,他听不见?”
二房三房的人都有些尴尬,最后叶长功和叶长宗一起出去了。
等了几分钟两人才抬着人进来。
叶云简直都要认不出了,这个干瘦得脱相的人是叶老头?
此时叶老头咳咳咳嗽,倒像病入膏肓的感觉。
而他确实病入膏肓了,叶云不用能量都能发现他四周围绕的黑气,比刚见李母的时候好不了多少。
大族老面色不悦,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叶长宗想说话,被吕氏给拉了一下,而叶长功直接低着头不语。
大族老气愤不已,大声说:“谁能出个气,告诉我他这是怎么了。”
明明叶长德封爵时他都是好好的,如今这才过去多长时间,按说就算生病了,也不会突然就病成这样了。
他一声吼,叶老太太和金氏停了下来。
金氏一看叶老头这样就哈哈大笑,和大族老说道:“您看看,我公公如今这个样子就是被那死老太婆打的,两天才给他吃顿饭,他能好得了吗?”
叶老太太尖叫着扑过去:“放你娘的狗臭屁,让你瞎咧咧,老娘把你嘴都给你撕了。”
金氏不甘示弱,两人又扭打在一起。
“死老太婆,戳你痛脚了是吧,你才是那个不敬丈夫的人,如今还是生生把丈夫给打死的。”
“啊,贱人,贱人,你闭嘴!”
“啊……让你撕我嘴,你个老不死的,我戳瞎你的狗眼!”
两个人你来我往,都挂了不轻的彩头。
百里擎啧啧出声:“你们女人不简单啊,狠起来都不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