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兴霸万万不曾想到,听闻金戈消息之时,金戈金耆长已然是朝廷悬赏缉拿之重犯!
甚至,其义父通判吴天浩都其株连,押解至东京汴梁。通判之权利,可是非同小可。
为了加对地方官的监察和控制,防止州职权过重,专擅作大,大宋官家赵匡胤,创设“通判”一职。州发的政令,必要通判一起署方能生效。通判之,也因上下公文均与州联署之故。通判之掌除监州外,凡兵民、钱谷、户口、赋役、狱讼听断之事,皆可裁决,但与州通签文书施行。通判是兼行政与监察于一身的官吏。
吴天浩,身为郑州通判,权力之大,可想而。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此大权在握,却因金戈之缘故,而牵连,并朝廷缉拿,可见金戈所为之事,定然是滔天大罪,骇人听闻。当然,其中另有隐情也未可。
这让葛兴霸惊讶之余,也是欣喜若狂!如此而来,曾经的金耆长金坊正,已然是
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成为官府的阶下囚,也是日可待。
登封县已无何人,能够挑衅县水允之的威望。那么,作为押司,作为县的心腹,自己的地位自然是水涨船高。而坊市之中,自己将一手遮天,从此,权势滔天,将登上人生巅峰。
而日晨,葛兴霸从城外城,方入城,就两个亮脑袋所吸引。贺长生和王力皆是头,而身材魁梧,站在人群之中,好似鹤立鸡群,极是引人注目。
贺长生乃是鼎鼎大的“金钩镖局”总镖头,而葛兴霸乃是县衙押司,虽然,两人没有亲的情,倒是也彼此熟悉。
在葛兴霸的眼中,贺长生也不过是一个粗俗不堪的莽夫,好勇斗狠。
只不过,因贺长生与金戈亲,而其师兄汤俊仁也是主簿,迫不得已,葛兴霸见到贺长生之时,脸上一都浮现着灿烂而诚的笑。当然,是否笑里藏刀,惟有自。
“咦?贺长生竟然要出城,又是去押镖啊!他倒是有个好的营生,虽然刀口舔血,却也是获利不菲啊!不过,若有一丝差池,就会损失惨重啊!”
“金钩镖局”虽然在登封县,但是,在郑州一道,却也是大鼎鼎。提起双钩罗汉贺长生的字,江湖之中,极少有人不道。
但是,两月之前丢镖之事,也令“金钩镖局”的声望损。为此。贺长生亲自登门到货主家,赔礼道歉,所有遗失丝绸锦缎,尽数照单加倍赔偿。那损失,极为巨大,是对伤亡镖师的抚恤,令“金钩镖局”气大伤。
“嗯?”葛兴霸善于揣摩人心,顿时发现一丝异常。
他发现,贺长生炯炯目扫视着众守卫神情凝重,好似有些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