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命行事,怪我心狠手辣!”
这禁军虞侯轻轻挥了挥手,目阴沉,高声道:“将金府里里外外,给我仔细搜查!将这金府众人,都带进院中,若有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街坊四邻,若有人晓金戈,或者金家之人,为非作歹之事,也可告本虞侯!某,重重有赏……”
片刻之后,那禁军虞侯,已然四平八稳端坐于院中木椅之上,神情傲然。
此时,张三郎、黄等众人,虽然未曾五大绑,却是噤若寒蝉畏首畏尾不敢雷池一。在个人身后,皆站立一膀大腰圆的禁军精锐,手钢刀,虎视眈眈。甚至,在金刀、金秀,以金秀娘亲身后,也是如此。
而这些禁军,全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气!他们是大宋最精锐的禁军,经历过无数战场厮杀,皆是从尸骨肉山中爬出来的。若是张三郎、黄等人有所图谋,这些禁军,定然会毫不迟疑,手起刀落。
那禁军虞侯,慢慢扫视着张三郎、黄等人,其目阴冷,令人不禁胆战心惊。
“你们这些人,方是准备逃之夭夭吗?看来,是有人为你们通风报啊!早就道金戈与县衙中很多人亲近,但未曾想到,竟然有人如此胆大妄为,将如此机密之事,告你们!你们谁能告诉我,竟是何人所为?”
他阴冷目,最终停留在张三郎脸上,眯着眼睛,阴森森说道:“你如此猥琐,就你,来说!”
“禀……禀……禀虞……虞侯,我……我……不……不道啊!”张三郎嘴唇泛白,双手微微发抖,眼睛里好似透着不可遏制的恐惧之色。
“哼哼哼!你的是结巴?”那虞侯眼神中露出质疑的神色。
张三郎神情恭谨,弯着腰说道:“是……是……是的!千……千……万!”
那虞侯怒喝一声:“你闭嘴吧!听你说几句,本虞侯都快成了结巴!”
他又将阴冷目,凝视在金秀脸上,微微一笑:“呵呵呵,你这小女娃娃,齿白唇红,将来定然是倾国倾城的人啊!你来说,是何人告诉你们,官兵会来捉拿你们!你若是说出来,不仅我会了你,还会给你很多银子……”话音未落,他就从怀中,掏出来数锭银子,伸到金秀面前。
金秀脸色苍白,的嘴唇艰难地蠕动着,好似心里翻腾着无数的念头。盯着那几锭白银子,又看着那虞侯虚伪的笑脸,终于脆喊道:“我不道!我没看到有人来啊!”
那虞侯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他怒极而笑:“哈哈哈,好好好!你如此小的娃娃,都会骗人啦!本虞侯正闲来无事,暂陪你们玩耍一番!你们定然晓,本虞侯来此,是为了捉拿金戈,但是,你们可金戈所犯何事?”
在张三郎,黄等人困惑目中,他继续说道:“金戈大逆不道,行刺殿下,官家的嫡子——德昭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