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兰寨宝藏,能够藏在何处呢?”
常贤皱眉苦思,轻轻摇了摇头道:“这金兰寨,已然建造近百年,只不过未曾有现在之规模。这里,天高皇帝远,始终有占山为王、打家劫舍的盗贼!”
常贤又自嘲道:“呵呵,当然,我和三弟也是盗贼,而且我还是盗贼大首领。”
金戈笑道:“哈哈,常兄和赵兄,劫富济贫、替天行道,可谓盗亦有道,寻常盗贼岂能与两位哥哥相提并论?”
赵隐也笑着说道:“呵呵,多谢金兄高看一眼!你是兵,我们是贼,未曾想居然能够在一起把酒言欢!”
常贤感叹道:“是啊!曾记得初次遇到金兄,那时候在郑州城门口,若非金兄手下留情,我极可能身受重伤,身陷囹圄!在这里,我也多谢金兄了!”常贤脑海中不禁想起了两人厮杀的场面。
金戈道:“常兄之功力,绝不弱于我,岂能轻易被我所伤?只不过,当时常兄情深义重,为救张成首领,致使自己陷于险地!那时候赵兄还偷袭我呢!幸好我警觉,否则就伤在赵兄箭下了!”
赵隐长叹道:“唉!我原是山是猎户,射箭之术,乃是家传绝技,虽然谈不上登峰造极,但是以箭术而言,暂未遇到令我心悦诚服之人!可惜,即使偷袭,也未曾伤得金兄分毫!”
常贤笑道:“呵呵,幸好未曾伤到金兄,否则如何得到金兄搭救呢?如何能在今日欢聚一堂呢?”
“呵呵,真是事事难料啊!来饮酒……”赵隐笑道,端起酒碗。
三人杯斛交错,喝的不亦乐乎。
金戈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人,不禁说道:“赵兄,我曾见过一人,他的箭术极为高超!”
赵隐吃惊道:“哦?能够得到金兄称赞,可见其箭术真的不弱呀!”
“那人名叫童文正!”
赵隐点了点头道:“哦!原本是他!我也曾听闻他们兄弟二人名号,童文正擅射,其弟弟童文远善刀,江湖人称其兄弟二人为‘刀箭双绝’!我对童文正也是仰慕已久,可惜无缘得见!据说,他的箭法很是诡异,但是如何诡异,我却不得而知……”
“童文正箭法诡异,那是千真万确!他长箭居然可以弧形前进,令人防不胜防!曾经,因为误会,我的坐骑都被他射杀!”
赵隐惊讶道:“啊!能够射杀金兄坐骑,其箭法绝对不弱。根本不可想象,长箭在前进中,能形成弧形路线……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
常贤说道:“那童文正长箭,应该有其特别之处!”
金戈和赵隐都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