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偏偏恬不知耻,居然狗胆包天,勾搭那霍氏之女。”汤俊仁现在还是极难相信器宇轩昂的武思,居然如此龌龊不堪。
“是啊,那霍婉儿,虽然娇艳美丽,但却是水性扬花之人,其裙下之臣,不知凡几,众人皆知。”贺长生真是难以想象得到,武思为何会舍了冰清玉洁的师妹,投入水性杨花的霍婉儿裙下。
“唉!若非师妹不知晓也就罢了,师妹外柔内刚,岂能置若罔闻?”汤俊仁长叹一口气。
贺长生怒火中烧道:“师妹与武思合离,休了武思,哼!正应该如此!”他原本就嫉恶如仇,师妹遭遇不公,心中宛若有团怒火。
“年初,那武思正大光明的迎娶了霍婉儿,而师妹却是形单影只……”汤俊仁无奈的摇了摇头,甚是怜惜师妹。
贺长生怒形于色说道:“霍婉儿之叔父,乃是朝廷官员,甚得官家器重。因此武家堡也变得嚣张跋扈起来,而武思也嚣张到不让师妹见女儿!”
汤俊仁感叹道:“唉!骨肉亲情!师妹很是牵挂思念女儿呀!”乔虹之女儿,现在方才五岁。
“嗯,这次去武家堡,师妹定然是没有见到女儿!”贺长生现在已然因怒火而双眼猩红。
“我也感觉到了师妹的哀伤!武思心理扭曲,这半年来,师妹数次去武家堡,却始终未曾见到女儿,甚至武家堡也不能进去……”汤俊仁心中也是无比郁闷。
贺长生猛然一跺右脚,脚下厚厚的石板竟然碎裂!“若非师父不允许,我早就将武思杀了!”跺碎石板,贺长生方才惊醒,今日乃是师父寿诞,岂能如此无礼?他看着师兄,露出尴尬的苦笑。
汤俊仁撇了撇嘴,瞪了一眼师弟,慢慢说道:“哼!杀了他却是也难解心头之恨!就应该让他慢慢身败名裂,生不如死!”汤俊仁何尝没有过杀了武思之心?
“哎?师兄,你觉得到底是谁?居然能两次潜入武家堡,挑断武思手筋和脚筋……”
半年前,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居然有人偷偷潜入武家堡,用迷烟迷晕了武思和霍婉儿,挑断武思两根手筋,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全身而退。其后,武思之手筋已然接上,但其武艺却大受影响。
虽然武家堡以及官府追查多时,却是毫无蛛丝马迹,此事只能不了了之。
但任何人也不会想到,在三个月前,依然还是在月黑风高之夜,还是有人迷晕了武思和霍婉儿,这次竟然是挑断武思两根脚筋,依然全身而退,没有任何人发现其踪迹。虽然武思脚筋已然接上,但其功力已然远远不及从前。
武家堡之武氏族长武胜,真是勃然大怒!他根本无法相信,武家堡防守得犹如铜墙铁壁,居然能够有人,悄无声息的两次挑断武思手筋和脚筋!!
并且此人明显是在羞辱武思和霍婉儿,甚至也是在羞辱武家堡和霍家。因为这两次,此人虽然未曾伤及霍婉儿,但却将霍婉儿脱得身无寸缕,扔在院中……
此事,在东京汴梁,也传得沸沸扬扬,武思和霍婉儿,武家和霍家,甚至都成为百姓茶余饭后之笑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