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逸和童文远相顾而笑,这“红蝎子”苑红莲居然还掳掠美男,真是淫荡!
包逸点了点头,说道:“哦!你的家世非同一般呀!”其神情已然不似刚才那么冷漠。
安顺恭谨的道:“大侠相问,不敢隐瞒,在下的爹爹乃是郑州军节度判官!”安顺已然感觉到这两人并非穷凶极恶之人。
包逸笑着说道:“呵呵,衙内,你不用害怕,现在已经平安无事了,这碧空寺的歹毒和尚已然死于非命,虽然那逃之夭夭,但身受重伤,已不足为虑!”这郑州军节度判官,可是大权在握,自己可是很有兴趣结识位高权重之人。毕竟为了少主,为了“汉国”,也需要更多的人为之努力。
安顺笑着说道:“两位大侠,可否告知高姓大名,以容我将来厚报!”他听闻苑红莲得以脱身,内心居然暗自松了一口气。毕竟那时苑红莲已然要放过自己,并且他突然有些相信苑红莲的真情实意。
包逸笑着抱拳说道:“在下包逸!”
“在下童文远!”童文远也抱拳揖礼。
“见过包大侠、童大侠!”安顺大喜,他内心也是颇为豪爽,也渴望能够识得武艺高强之人。
包逸笑着说道:“安兄,既然我们有缘,若不嫌我们粗俗,可以兄弟相称!”他可是很期待与安顺的关系更为亲近。包逸总认为百无一用是书生,素来不喜。但若是家世非比寻常的书生,自当另眼相看。安顺虽然是郑州州学的学子,但其爹爹之郑州军节度判官身份,已然可以令自己相交。
安顺问道:“好!包兄,童兄!两位仁兄,为何会出现在此地?”
包逸苦笑道:“实不相瞒!在下曾经是‘汴梁五鬼’中人!”既然想与安顺亲近,有些事情自然无法隐瞒。莫不如现在就推心置腹,以显明自己堂堂正正。
“‘汴梁五鬼’?包兄,在下孤陋寡闻……”安顺得癔病已然多年,怎么可能知晓最近几年方才名声鹊起的“汴梁五鬼”。
童文远笑着爽朗说道:“呵呵,安兄并非武林中人,不知晓‘汴梁五鬼’也在情理之中!‘汴梁五鬼’乃是五个人,皆是汴梁人氏。以偷盗为非作歹、为富不仁的商贾富户名扬天下!他们从不滥杀无辜,也从不做奸淫掳掠之事,其所得之财物,皆接济贫苦百姓,深得民心,乃是武林中最为出名的侠盗!包兄乃是‘汴梁五鬼’中的老大‘吊死鬼’!”童文远虽然外表粗旷,但却心思细腻,其话语中自然满是对“汴梁五鬼”的赞誉!
“包兄之高义,在下深感佩服!”安顺发自内心的说道。他虽然出身官宦,从小锦衣玉食,但是其内心却颇有侠义心肠,总想着行侠仗义,仗剑闯荡天涯。
包逸伤感的说道:“唉!可惜呀!‘汴梁五鬼’中的田雨堂和祖沧海,见利忘义,居然被伏虎帮收买,杀了我的好兄弟,还要置我于死地,幸好童兄出现,救了我!我无意中探听到这碧空寺,乃是伏虎帮的一处分堂,因此来这里报仇雪恨,未曾想巧遇安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