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内心惊讶不已,未曾想到董志居然是名剑堂之弟子。
金戈瞪大眼睛说道:“哦,名剑堂,久闻大名!乃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名门正派!”
他眼冒精光,好似对名剑堂崇拜无比,但其实心中暗诽不已。名门正派之弟子,很多表面上道貌岸然,但暗中做着阴险歹毒之事。就比如那名剑堂的大师兄司徒星,表面上道貌岸然,其实却毒辣阴险。
多日前,金戈曾在石鼓峰的“石鼓酒肆”,救了名剑堂的田仲贤、柳傲萱还有林霜华,后来还结识了司徒星,却未曾想到这司徒星居然与蒙面人,在“玉面郎君”的宅院中,欲置金戈于死地,幸好“骷髅剑”出现,否则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不过,司徒星与田仲贤武艺倒是不凡,这一点金戈倒是认可。名剑门屹立于江湖几十年,并有着赫赫威名,剑法自然有其独到之处。如果自己不穿护身蟒鳞甲,未必能胜过司徒星和田仲贤。
金戈夸赞道:“董兄,我曾听闻名剑堂众弟子,皆器宇轩昂,玉树临风,今日一见,果真如此!”金戈所见几个名剑堂弟子,皆器宇不凡,不过人品吗?金戈可不敢恭维!
董志稍微思索了一下,笑了笑道“呵呵,承蒙金兄夸赞!不过师门里众师兄弟,果然如金兄所言,也可能因为山清水秀,钟灵毓秀!”
金戈真心夸赞道“在我心中,江湖多是桀骜不驯之辈,如董兄这样仪表堂堂,急公好义的江湖豪杰,可是甚少!”这真是发自金戈内心,如若不是董志,自己还在门口侯着,等着闲置桌子。
“金兄也玉树临风啊,并且还是豪爽之人!”董志也对着金戈称赞道,如果不是金戈,自己所食皆是清淡之菜肴,能否填饱肚子,尚未可知。
“董兄,我久闻名剑堂之大名,其它却不得而知,也不知道董兄是否可告知……”虽然金戈武艺非凡,但并不是江湖中人,对江湖门派,真是知之甚少。
“呵呵,金兄,这也没有可隐瞒的!我的师父乃是岳文,江湖尊称‘醉剑’,一柄醉剑出神入化。在师门中,技压群雄,乃是当之无愧的剑术第一人!”董志满眼都是钦佩崇拜之色。
“那尊师之剑术,在江湖中定然是声名远扬!可惜我对江湖中人,知之甚少!”金戈有些惭愧的说道。
董志笑着说道:“呵呵,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是师门中弟子众多,平日闲谈时,皆是天下武林之奇闻异事。”
“因尊师原因,董兄定然剑术高超,而且应该酒量极好!”金戈突然有些想与董志拼酒的冲动,他已好久未曾尽情痛饮了。
“呵呵,金兄见笑了,我跟随师父多年,剑术虽然进境缓慢,但酒量倒是增长极快。今日也有些馋酒,否则也不能要来一壶米酒!”董志盯着那壶米酒,笑着说道。
“董兄,谦虚了!呵呵,董兄之剑术,在名剑堂众弟子中,也应该是罕有敌手了吧?”金戈问道。
“唉,我在师门年轻一代弟子中,剑术勉强可排在前五!”董志轻轻的摇了摇头。
金戈惊讶道:“哦?”金戈还想找司徒星报仇雪恨呢!如名剑堂弟子众多,并且武艺都不凡,那报仇之事,就得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