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居朝市未解愁,请君暂向北邙游。”
这是唐朝诗人张籍,因感叹邙山游览者络绎不绝,所作诗句。
邙山又名北芒,山势雄伟,横卧于洛阳北侧,是古代帝王殡葬安冢的风水宝地。
其最高峰为翠云峰,树木森列,苍翠如云。
在翠云峰上,有一处隐秘的岩洞,乃是一个巨大的溶洞,到处都是雪白的石笋。不知是何原因,岩壁和石笋之上,居然能闪烁出微弱光芒。
在此岩洞中,居然有三个人,全身都满是血渍。这三个人竟然是“唐氏三狼”!
“三弟,我帮你,忍着点……”一支长箭穿透了唐三郎的左腿。
唐大郎,尽量小心,将长箭的箭羽掰断,然后把箭头箭杆从唐三郎腿中慢慢拉出。
箭杆摩擦血肉筋骨,疼痛使唐三郎脸上肌肉不断抽搐,冷汗直冒。但依然强忍着剧痛,紧咬牙齿不吭声……
唐大郎小心翼翼的帮着他敷药,包扎:“三弟,尚无大碍!休息几日就好!”
唐三郎自豪笑了笑,有气无力道:“大哥,你怎么样了?”
“咳咳,我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唐大郎,轻轻的咳嗽着,慢慢说道。
“那二哥没事吧?”唐三郎,声音满是关心,但却有气无力。
“你二哥,他只是劳累过度!睡一觉,好好歇息就好了!我刚才察看了,他也仅是皮外伤,一会我帮他敷药包扎一下。”唐大郎说道。
“没想到我们‘唐氏三狼’居然会被朋友陷害!”唐三郎握着拳头,使劲捶打着身旁的石笋,咬牙切齿的道。
“唉,真的没有想到!那黄兴波居然会如此阴险!”唐大郎,也叹息道。
“我们三兄弟,与黄兴波,从小一起长大,但未曾想到,他为了贪图富贵,居然会……唉!”唐三郎,有些痛心疾首。
“幸好我们都穿着蟒鳞甲,否则真的性命不保了!”唐三郎,感叹道。
“那真是要感谢阿郎了!如果不是他对我们三兄弟,推心置腹,肝胆相照,将这三套如此宝贵的蟒鳞甲,赠与我们,我们如何能逃脱呢!”唐大郎也庆幸不已。
“大哥,没想到十多年前,无意发现的岩洞,居然能成为我们的藏身之所!”唐三郎深感万幸。
“是啊,那洞口狭窄,还隐匿于山藤之后,任何人也不会想到,其中别有洞天!”唐大郎,点了点头,慢慢的环顾溶洞四周,感叹大自然的神奇。
“大哥,我想喝酒!”唐三郎突然舔着自己的嘴唇,浮现出馋涎欲滴的样子。
“哈哈!好!等回到登封县,我们与阿郎,不醉不休!让张三郎,放声狂歌!”唐大郎笑道。
“大哥,那张三郎狂歌,甚是好听……”